正要推回去,她看到了秦肆的身影。
尤初干脆把这个问题抛给他,“我…接受吗?”
秦肆及时掐灭了手里的烟,眉目矜贵,淡道,“你看呢?”
尤初看进他的眼睛里,想着这些饼干是和秦肆差不多的时间到的,秦肆肯定早就知道。
他当时没阻止,现在肯定也不会阻止,必然希望她能接受秦爱爱的赔礼。
她想了想,拿了过来,“好。”
一个字,多说无益。
秦肆眉头舒展,“尝尝。”
尤初在他的注视下,打开盒子吃了半块。
似乎下了口,才算是真的和秦爱爱冰释前嫌。
秦肆对此没有变态,但眼神温和了些,“现在换衣服,跟我去个宴会。”
“什么?我去?”
“嗯,有问题?”
“可……你……”带她去宴会,那是不是表示他要把她宣示给众人了?
她不太想。
“不想去?”
尤初弱弱的,“没有…”
杨飞当即把衣服给了她。
贴身的鹅黄色晚礼服,秦肆大概是知道她肚子有“肥肉”,这条裙子不显肚子,又给她搭配了一条暗黑色金黄滚边的坎肩儿。
化妆师进宅子给她化妆做造型,当她站在秦肆的面前时,秦肆看她足足十秒都没有说话,呼吸都慢了些。
到了车上,尤初的口红被亲没了。
她如春水般摊在她的怀里,秦肆隔着坎肩儿过足了手瘾。
宴会在一座半山腰的私人山庄,奢华萎靡,光影筹措,俊男美女,尤初一个人都不认识。
秦肆应酬,她待在角落,刚喝完一口水就觉得浑身不适,发痒,并且发热,心口也燥得慌。
她以为是闷的,屋里暖气开的很足。
就出了大厅,顺着风走,越走身上越难受,甚至是眼前模糊。
扑通,她听到了落水声。
努力睁眼看,看到了竹林曲径通幽处的游泳池,一个男人在游泳,只见一个后背。
波光粼粼中,又在他标准的蛙泳下她看到了他泳裤下大腿根处的一个纹身,一条盘踞起来的黑蛇。
她的脑子像是被什么大力撕扯着一般,剧烈疼痛。
“不要,放开我……”
“小轻,小初……你们快走……不要管妈妈……你放过我女儿……我求你……求求你!”
妈妈的哀求声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她快要无法呼吸!
她捂着头跑了出去,到大厅门口,爬在石狮子上大口喘气。
当年妈妈出事后,她昏迷长达半年,醒来后失忆了很久,后来时间一长,她才慢慢想起。
可为什么看到那纹身,她突然就想到了妈妈惨死之事。
不行,她要回去看看那人是谁。
刚走到竹林,就因为呼吸困难而晕了过去。
晕倒前一双手伸过来,手疾眼快的把她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