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达到了,但他心烦意乱。
很快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放在耳边,“南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南景修沉声道:“想尽一切办法找11年前发生在东州境内的一桩游轮案,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南哥,您之前就交代过,我们也去东州了解过,根本无从下手,好像被人抹去了一样,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信息,包括您要的录音,也是通过您的描述我找人配的。”
南风景的眸漆黑一片,深邃无光。
他想起那年南风第一次发烧,是在把她救回来的一个月后。
说来也奇怪,他天生与人不爱亲近,南家所有佣人都怕他,但那个才八岁多的小丫头不怕。
大晚上她头上贴着宝宝退烧贴跑到了他的床上,说她做了噩梦。
梦到妈妈和妹妹被害死的场景,她详细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描述完了后她还要赖在他床上,躺在他枕头上啜泣,甚至还大胆的让他抱着睡。
那年他15岁。
拥有一个成年人优秀的记忆力。
南景修再次道:“继续查,必然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最迟三年,我要结果,不得有误。”
“是。”
挂了。
南景修把这个通话记录给删除。
他捏了下发胀的鼻根。
起身到卧室。
推开门,他轻手轻脚的进去,借着一点微弱的光,他看到床上的隆起,那里躺着一个女孩儿。
那是他的。
他一步步走过去。
他早就说过,他想要的一切,从小到大都没有失手过。
千方百计,他都要得到。
他办到了。
掀开被子上床,把她搂过来,发现她身上滚烫,又发烧了。
五分钟后悍马车出了别墅,二十分钟后回来,手里提了不少药。
他倒了水和退烧药来,可南风睡得极深。
他坐在床边看着深睡中的她。
【我在发烧,我为什么不能睡你的床?】
【可是我妈妈说小宝宝发烧了最好不要吃药,要用物理降温,你可以用温水给我擦手心脚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