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二说:“去,我才不干那事。我是说,玩两手这个……”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做了个彻长城的姿势。
“噢,玩麻将……”东方侠恍然大悟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樊二嘘了一声止住。
樊二低声说:“小点声音,别让你二嫂听到了。”
东方侠压低声音,笑道:“玩麻将,好呀,我把小五和小南小飞叫来,咱们哥们玩个通宵。”
樊二不屑的挑了挑嘴角,说:“他们几个毛孩子,能有几个钱?要玩就玩大的,一个晚上,怎么着也得输羸三五万以上的。”
三五万块钱,在这个小县城里,是一个四口之家,三年的普通生活生平了,不是一个小数目的。
东方侠有点吃惊,说“哪里有玩这么大的赌局?是不是樊三还有老朱他们玩?”东方侠以为,敢玩这么大的,只有本城的一些富人才敢这样玩,所以才想到南关的樊三和东关的朱家。
樊二笑道:“三叔他们几个玩,才不玩这样小的,他们一个晚上,都是要胜羸三十万五十万的,甚至更多。”南关的大流氓头子樊三,是樊二的本家三叔,好像刚到五服,所以樊二开口就是叫三叔。
东方侠虽然已经控制了本县将近三分天下的黑道势力,但对于赌之一道,还真不太懂,不过他也知道,黄,赌,毒,是黑道中来药最快的三种,黄,就是包酒店包娼,这个行业,他暂时没有兴趣,毒品行业,他不愿碰,赌,他倒是有点兴趣了,他本人并不喜欢赌,他是个人生的赌徒,而不是赌桌上的赌徒,但是看到电影中周润赌神的形像,还是挺气派的,东方侠也有点心动,他知道自己不是做赌神的材料,但赌桌上那种惊心动魄的心跳和赌徒心理,对他还是一种诱惑力的。
诱不起樊二的再三诱惑,东方侠答应玩玩:“普通的麻将,我倒是会玩。和哪些朋友们在一起玩?”
樊二神秘的一笑,说:“你不用怕,都是哥们,出不了事,不会抓你的。你先提上五万块的现金,我带你去。先说好哟,都是哥们,输也好,羸也罢,不兴急燥翻脸。”
东方侠说:“放心,我的牌品,还不会那样差。好,我先去取钱,你等我。”
樊二说:“现在我也没事,用车拉着你去吧,是不是去江姐那里取?”
东方侠说是。
樊二说:“最好不要让江姐知道咱们是玩牌要钱,哈哈,谎话你自己看着编吧。”
东方侠想了想,还真不能让江姐知道这事,再说了,现在他的龙凤会的资本总值,也有将近一百万了,虽然大多是固定资产,但流动资产也不会少于二三十万,拿个五万块钱,不会是大问题吧,再说,也不能总是自己输吧,以前和小三小南他们几个哥们玩的时侯,可都是自己蠃的哟。
樊二开着警车(他是派出所副所长,晚上都是开着派出所的警车当自己的私家车来用,反正油钱国家报销),拉着东方侠来到北关,找到江姐的家。
江姐在北关郊区,住的是刚刚从平房翻改的楼房,江姐有钱,她老爸也有钱,所以买了两套房子,老爸在二楼,江姐在三楼。
江姐一个人住,三室一客厅外加卫生间洗澡间,挺不错,房间装饰的也很好,不亚于四星酒店的客房。
樊二在楼下等,东方侠一个人进去。
东方侠抬头看到三楼的房间亮着灯光,碧绿色的窗帘在柔和的灯光下透出一种梦幻般的色彩,里面,藏着一个十八岁少女的秘密,朦胧而引人暇想。
东方侠走进楼梯,楼梯里面的感应灯感应到有人进来,马上自动响起。
沿着楼梯向上走,东方侠感到自己手心在出汗,他倒不是紧张自己一会要骗江姐,而是他还从来没有晚上到江姐的家里来过,想到江姐看着他默默无语却隐含着什么的眼神,东方侠就感到脸红心跳,他也知道江姐可能对自己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吧。
在江姐的房门前,东方侠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敲响了房门。
过了一小会儿,东方侠感到在房门的窥视镜里,有一双眼睛在望向自己,随后,房门打开了。
江姐穿着睡衣睡袍,头上包着浴布,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眯眯的望着东方侠,轻笑道:“你怎么来了,还一个人?”
江姐显然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散着沐浴露的香味,那是一种飘然的幽香,在灯光的映照下,江姐一张素面,长眉微挑,凤眼含情,都让东方侠心跳加快,掌心出汗,口干舌燥。
东方侠不敢面对江姐的眼光,一低头,却又恰好看到了江姐的胸部,江姐的睡衣没有掩好,露出里面一片白玉般的肌肤,因为她的双臂环抱着,所以形成了胸前深深的一道沟壑,更是诱惑。
东方侠连忙又抬起头来,镇静了一下情绪,脸色有点红,说:“我是来取点钱的。”
东方侠的脸红,一半是因为面对江姐的性感而心跳加快的原因,一半是因为他对江姐说谎而羞愧,但是江姐却都当成了是前者,以为东方侠是被自己的魅力迷惑了才脸红心跳的,她暗中笑了笑。
江姐笑眯眯的望着东方侠,声音和眼神中,微含挑逗的意味,说:“噢,来取钱的,我还以为你夜里来找我,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