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了河灯,温言一行人就回到了大街上。
今日有等会,街上人多,温言便下了马车,夫妻两个相携着朝热闹喧嚣处走去。
那边有杂技表演,他们到的时候,那边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温言主仆几个看的津津有味,“还厉害啊!”温言看着那人就那么一锤子敲下去,石头都碎了,躺着的那人竟然没事,夸赞道。
祁钰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厉害了的,军营里随便拉出个人来都能做到。”
温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也说了,那是军营里,我又没见过,我只知道他们很厉害。”温言指着那些杂技团的人说道。
祁钰被堵的哑口无言。索性就闭嘴了。,】
只是又过了会,他就忍不住了,杂技团开始表演摔跤了,那两个男人光着膀子,赤手空拳的搏斗,试图将对方翻倒在地。
祁钰看向自己的王妃,只见她这会一双眼睛都黏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吗,偏她这会还看着其中一个,嘴里跟着旁边的人喊着”加油,用点力。推倒他,再用点力。”
祁钰气血上涌,抬手捂住她的双眼。
温言看的正上头,骤然被捂住了眼,吓了一大跳,说话都有些哆嗦,“你,你是谁?”
“你夫君。”祁钰淡淡的开口。
温言听到这声音,松了一大口气,但又有些生气,伸手拍着他的手,“放开我。”
“要本王放开可以,你不准在看他们。”祁钰松开手,和她打着商量。
温言觉得莫名其妙,转头看他,“逛街不就是出来看这杂技表演的,你不让我看他们,那我看什么。”
“你可以看本王。”祁钰一本正经的说道。
温言:·······
嘴角没忍住抽了下。
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人是在吃醋,温言嘴角微微扬起,抬手锤在他的胸口上,“夫君真是讨厌,在家里不都是只看你一个人吗,你要不准我看他们也行,回去你也怎么露一手给我看。”
温言说着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要不穿上衣的那种。”
女郎香软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朵上,祁钰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自己的王妃,她她怎么会提出这样羞耻的要求。
温言看着祁钰脸色红了又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抱住他,笑道:“夫君与我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用得着这么害羞嘛?”
祁钰忍无可忍,抬手捂住她的嘴。
温言一愣,然后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轻轻舔了舔。
手心的痒意通过经脉传到心口,挠的祁钰心口一阵痒痒,好似在自己的胸口上挠着。
祁钰身下二两肉没出息的硬了起来,温言与她相拥着,自然是察觉到了这熟悉的炙热感。
这下轮到温言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祁钰。
祁钰撇开眼,旋即又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都是你干的好事。”
温言怎么听着他这话怎么觉得一股子委屈,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试图抚平他的火气:“好夫君,你且忍忍,咱们这会还在外面呢。”
两个身上都穿着大氅,旁人看到了也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亲密,绝不会想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
女郎手指柔弱无骨,祁钰被她这么一顺好似猫儿在挠痒痒,躁意不仅没有缓解,这火苗还噌噌的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