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新伟脸色一白:“你不敢。”尽管这么认为着,但他依然害怕地抠起了裤腿。
连暯没说话,刻意拉长了间隔时间,老久才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敢。”
莫新伟松了口气。
连暯接着道:“我怎么敢这么高调呢,等到夜深人静了再做才更有感觉更带感,你说是不是?”
莫新伟紧了喉咙。
连暯嗤笑一声:“耐心这事儿,是个人都是有底限的,你回去后就好好想想。”
连暯把莫新伟依然关在郊区的别墅,送了人进去后,他和占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别墅里暂停歇脚。在冰箱里一大堆过期食品中找到了仅存的两瓶尚在安全期内的汽水,一瓶递给了占屹。
“你现在这样子别扭得就像个大姑娘,你知道吗?”
占屹没理他。
连暯将沁凉的汽水瓶扔他怀里,拿脚轻轻踢了踢他:“你差不多就得了啊。”
占屹开了水,仰头豪气地喝了大罐,内心的愤懑到这时才表现出来:“我现在正烦着呢!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呢?太诡异了!”
“……”被人踩了一脚,还得苦逼地反过去开导踩他的人,连暯深觉他的人生觉悟拔高到了从未企及过的高度,“别想太多,就跟你自己说的那样,也许只是你感觉错了。”
占屹犹自纠结:“怎么会呢?怎么会?!”
连暯:“……我在此宣布,咱们友尽了!”
占屹丝毫不在意他的话,闪着晶亮的目光抬头道:“要不咱们来测试一下吧,看是不是错觉?说实话,喜欢上你我也很困扰啊。”
连暯深吸口气,扯着嘴角:“怎么测试?”
这种因害怕伤害到喜欢他的人而一直憋着不回击的感觉,连暯表示,他才是那个最困扰的人!
“你亲我一下?”
“……”
“要不我亲你?”
“……”
……
这不靠谱的测试法!
连暯是下午去的公司,一进公司他就径直去了牧久意的办公室。牧久意正在和公司下属谈论事情,见他进来,用眼神示意他等在一边,等交代完了事情那人离开后,他才招他过来。
“去哪儿?”
“去处理点私事。”
牧久意笑:“我以为你躲着我不来公司了。”
“如果哪天我不来了那肯定是因为被你开除了。”连暯见他和以往的态度没啥区别,也放松了下来,“我觉得以我的出勤率很有可能。”
牧久意笑道:“放心,我永远为你保留名额。”
连暯觉得这话有点怪异,似乎是在说此事又似乎在说其他的事,他不敢深究:“这话让公司里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给我树多少敌呢。”
“欣赏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模样;我以为你是享受着的。”
“……这样的话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显得……”连暯组织了下语言,“显得我这人多扭曲似的。”
“好吧,是我的错。”牧久意无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听说你昨天中午享用了一顿法国大餐?”
连暯谦虚道:“不怎么大,具体来说比较粗|长。”
牧久意失笑:“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