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人,可有想好,如何处置?”
“崔大人,我与外子早已分家外居,这大伯的家事本来就不敢插手。若不是父母之命,忆青当不敢在大人面前做脚踢兄长这般不悌之举。崔大人,天色已晚,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徐思雨正色以答,仿佛是不管的。
崔推事还想劝劝,但被徐思雨拦下,“大人不必再劝。我知这夫家丑事传出,会伤外子与儿的名声,但人立天地之间,求浩然正气,而不贪一时名声。”
这话一摆,就是让衙门来判事,不作遮掩了。
“你……我让你帮你大哥,你这么帮的?”林母坐不住了,骂徐思雨的同时还望着林忆青。
林母的印象里,两子之间还是以前兄友弟恭的模样,哪是现在这般冷漠。
都是这个儿媳妇没找好的缘故。
听了骂,徐思雨像是想到什么,又提醒了崔推事:“林家子孙失德,那父母不教之过,崔大人可莫忘了推责父母……”
“老二媳妇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父离得近,听着徐思雨的话,感觉他这一天过得命都短了一截。
徐思雨正视林父的目光,明白的告诉他:“父亲,您老了,管束不住大哥,而大哥做错了事,给林家蒙羞了。”
林父往后退了几步,是震惊徐思雨的直言,也是没法反驳。
“徐氏,你胡言什么,你可知孝道为何?”林忆青虽然不解徐思雨的意图,但未发言,反而是林忘忧跪着不认错,还不忘指责徐思雨。
“孝道?大伯给我讲讲?孝道是把一家子拉在这堂上陪看你与妾室你侬我侬,偷盗正室之财却不认错,把全家拖下你们两个脏人的水池子里,给你们垫背?”
“我说了不是偷。”
“你说了有用吗?”
说不过徐思雨,林忘忧把脸转向裴氏:“静娘,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要如此污蔑我?”
徐思雨没给裴氏说话的机会,继续扒林忘忧的皮。
“是污蔑?还是你负情放荡,以为别人会容忍,大伯,你该好好想想!”
徐思雨抓着林忆青的手,就准备离开。
南宅糟透了,徐思雨再也不想来了。
可是林忆青挽着她,给她摆头,说不能离开。
徐思雨的问题让裴氏不确定她究竟是站哪边的。“弟妹,你这说得什么意思?我是林家的媳妇,当然留在林家。”
徐思雨点点头,说“别紧张,我就问问你的想法。”
弄清楚裴氏真实的想法,徐思雨转而朝厅堂中央走去,但什么都没说,还把林忆青拉到一边,重新坐下等事情继续发展。
场面上,剩林父、梦姨娘、林忘忧和杜姨娘,他们其实是一方。
拖延也好,威逼也好,给不出裴家想要的答案。
崔推事跟裴家交换了眼神,准备再推一推徐思雨的意思。
在场的人都知道徐思雨跟明王府的关系。
裴家来闹,是裴氏说徐思雨鼓励她;而最终要商定的结局,自然要听听徐思雨的意见。
“孺人,可有想好,如何处置?”
“崔大人,我与外子早已分家外居,这大伯的家事本来就不敢插手。若不是父母之命,忆青当不敢在大人面前做脚踢兄长这般不悌之举。崔大人,天色已晚,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徐思雨正色以答,仿佛是不管的。
崔推事还想劝劝,但被徐思雨拦下,“大人不必再劝。我知这夫家丑事传出,会伤外子与儿的名声,但人立天地之间,求浩然正气,而不贪一时名声。”
这话一摆,就是让衙门来判事,不作遮掩了。
“你……我让你帮你大哥,你这么帮的?”林母坐不住了,骂徐思雨的同时还望着林忆青。
林母的印象里,两子之间还是以前兄友弟恭的模样,哪是现在这般冷漠。
都是这个儿媳妇没找好的缘故。
听了骂,徐思雨像是想到什么,又提醒了崔推事:“林家子孙失德,那父母不教之过,崔大人可莫忘了推责父母……”
“老二媳妇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父离得近,听着徐思雨的话,感觉他这一天过得命都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