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一点都要输给齐桓。
音姝对梁佑安的话不置可否。
毕竟梁佑安没问问题,他只是陈述了事实。
少顷,梁佑安抬头对被吻得有些迷糊的音姝说道:
“音姝,我会想通的。”
音姝不明白梁佑安要想通什么,梁佑安的手再次捧住了她的脸,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下一瞬,便又被梁佑安深吻住。
稍顷,梁佑安自嘲的笑了笑,就将音姝放开了。
随即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更衣!”
音姝遂起身,站到了一旁。
几个已在院内等候多时的丫鬟听到梁佑安的传唤,立马又推门进了盥洗间。
丫鬟们见屋内青石地板上一片狼藉。
又回想起二人在盥洗间的对话。
皆是心照不宣的红了脸。
饶是见多识广的安雨也不禁变成了大舌头,她望向音姝吞吞吐吐的问道:
“不……不知,姑娘可有带换洗的衣物到府上?没有的话,就且穿着奴婢们的常衣。”
音姝忙道,“有的,在主屋的凳子上的包裹里,劳驾姑娘帮我拿一下。”
不多时,两个丫鬟就分别拿着梁佑安和音姝的干净衣服,就准备伺候两人更衣。
安雨不确定地看向梁佑安问道:
“侯爷,您可要移步去内室更衣?”
高门里的丫鬟们是很懂规矩的,也注重男女大防。
可梁佑安不想如此麻烦,他都二十多日不见音姝了,此刻只想跟她待在一起。
“无妨,就在此处更衣吧!都不是外人。”
这这……这,成何体统?
前两日还不理不睬的两人,沐浴了一次就不是外人啦?
这妓子果然不同凡响。
但梁佑安就是整个侯府的权威,她们也只能红着脸躬身称是。
对于音姝来说,梁佑安都是她的老恩客了,她对他再熟悉不过,是以一点也不害臊。
更衣时,梁佑安和音姝都很平静。
倒是几个红着脸的丫鬟手忙脚乱,频频别开眼。
安雨近身伺候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失了格”的梁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