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说出来。
是以避重就轻的说道:
“母亲,那个青楼女子儿只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当不得真。
儿会谨记母亲教诲,日后再不去醉春楼了。”
梁老夫人听罢,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母亲最是了解你,你既有洁疾,
能近得了你的身的女子并不多,
就像你身边的这四个丫鬟,
也都是从几百个下人里面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
既是你不排斥那妓子,便可先把她赎回来,
进府当你的贴身丫鬟。
若将来新妇进门后,她能为我侯府添个一儿半女。
母亲倒是不介意让她升个位分。
如何?”
梁佑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日后再议。”
梁老夫人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她这儿子在扩大后宅的事情上确实太过于固执了。
见说不动梁佑安,梁老夫人也只能无功而返。
回霜华苑的路上,梁老夫人若有所思。
在经过一棵开得正艳的红梅树时,
倏地想起了八月份养过的那一盆蝴蝶兰。
瞬时心情好了不少。
她望向一旁提着灯笼的龚嬷嬷问道:
“今日是腊月十几?”
龚嬷嬷抬眼想了想躬身回道:
“回老夫人的话,今日是腊月十九了。”
梁老夫人会心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那个叫音姝的丫头,是不是该过来当差了?”
龚嬷嬷:“是,过了腊月二十就该来了。”
“后日?”
“是!”
“那后日派人早点去接,将人先送到我院儿里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