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惯爱听见男人这种自毁形象的话,那天,明明是听见这话不久,就传来……床塌……的声音。
这不隔音的破草房!
她从跟着小姐以来,就住在这间屋子,早已从儿时的惊恐好奇,变成习以为常。
可以说,她见证了春曜从孕育到牙牙学语的全过程。
所以,她才有那份坦然,还能想着帮三婶挽回颜面,早早的替他们换床。
只有到了此时此刻,她才知道,男人无法渲泄,原来这般痛苦!
“灵儿……求求你……帮帮我……”
她咬牙忍着,心想,我这还不算帮你?
那要……怎样?
现在,他终于是一脸餍足,可灵儿感觉自己简直经历了生死炼狱!
“灵儿,我从十二岁那年,就知道喜欢你……七年了……今天终于如愿……”
她赶紧压住他的唇……不知道
隔墙
唉
有耳吗?
要了三回,天都亮了,还不够吗?
要给长辈的敬茶的。
此刻,她感觉婆婆那双眼睛,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得精光……
她的伤、她周身的淤青、甚至她叫了几次水……
婆婆好像比隔壁的三婶……更清楚!
她双腿颤颤,她的端方要维持不下去了。
“灵儿,现在都是自己家人在场,我不得不说说。想想你为了给那个小乞丐缝一件衣服,居然不顾我这个婆婆的脸面当众发难。
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媳妇茶我不喝便是。”
什么意思?婆婆不喝媳妇敬的茶,那岂不就是说不承认这个儿媳吗?
何止是跪在堂下的苏春林和许灵儿,便是在场所有长辈,都惊住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汤氏坐在凳子上端了端肩膀,扫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在陈氏身上,继续道:
“我一看那小乞丐就是个白眼狼,你们众星捧月似的敬着他。
全家人正忙着招待客人,还非得照顾他情绪,笼一大堆人不吃不喝为他赶制新衣。
吃饱喝足,病也养好了,人却不见了。这下可好,落得个鸡飞蛋打!
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苏芊玉这才回过味来:
——我帝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