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骂的什么?”
银环忍着剧痛,不服,梗着脖子叫。
“我骂你是个婊。。。。。。。啊!”
“唰!”
沈枝尖圆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撕开银环的外衣,明晃晃漏出里头的红肚兜。
秋云瞪大了眼,伸出两只爪子就要去扯沈枝的头发。
可沈枝一个清冷的眼神飞过,秋云不知为何就冻住了双爪,僵住了脚。
银环从未想过有女子会这般不按常理出牌。
她反抗不得,又不愿求饶,只能痛得、气得连连尖叫。
沈枝不同她废话,撕开外头的不算。
手指又是一扯,利落扯开银环的红肚兜,漏出大片的胸脯子。。。。。。。
她向下瞄了眼,娇娇笑了。
“挺翘的。”
银环的脸变得又红又白,特别是被沈枝瞄了那一眼后,她立刻捂紧衣裳,嚎地惨烈极了。
秋云也被吓呆,她哪里见过这般光溜溜的阵仗。
这女子白日里瞧着柔弱,现下却变成冰冷又泼辣的女魔头,难道……她都是装的!
银环哭嚎不停,沈枝被吵得头疼,她慵懒提醒。
“噤声,再鸡猫子鬼叫,我连亵裤一并给你撕干净,就让你光着!”
言罢,沈枝就撕向银环的裤腰。
银环几欲被吓昏死过去,急忙一边捂上头,一边捂下头,再不敢猖狂,大声求饶。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
沈枝眉尖一挑,语气轻飘飘。
“说,谁不配喝茶,谁又是下流胚子、婊子?”
银环涕泗横流,赶快将自己泼出去的脏言脏语,一字一言地捡起,再丢人地咽回去。
“对不住,是我不配,我才是下流胚子,我才是婊子,呜呜呜呜。”
沈枝瞥了眼躲在旁边的秋云。
秋云脸色一震,速速双手环胸,死死贴近墙角。
沈枝殷红的唇勾起,精致的下颌微抬,点向秋云。
“怎么,刚才还扯臊骂人,这会是发了昏,嘴里叫茄子塞着,哑巴了?”
秋云疯狂摇头摆手。
“不不不,我我,我也不配,我才是粉头娼妇,成天想着勾搭男人!我我该死!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