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音来到陈翠梅的家门口,敲打着她家的房门。
“谁啊?大晚上的,敲这么响干嘛?赶着投胎啊。”
商南音没回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敲。
陈翠梅被这声音吵得心烦意乱,骂骂咧咧地来开门。
一看是商南音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下意识表情慌张,赶紧关上房门。
“陈翠梅。”商南音一把将手撑在房门上,让她关不上。
陈翠梅故作嚣张:“你,你想怎么样?老娘可是连小黑屋都关过的人,不怕你,大不了又关一次小黑屋,又能咋样。”
这女人害得陆海超前途尽毁,害得她做不了更高级别的官太太。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看得到头了,那索性就把商南音这恶妇给拖下水。
商南音觉得陈翠梅的心理,是她这个变态都不能理解的。
她也懒得和她废话,拿出银针就往陈翠梅脖子上一扎。
“你不是喜欢造谣么?那就让你半个月都说不了话。”
“下次我要再听见你造谣,就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陈翠梅本来想嘲笑商南音是不是傻子,却发现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商南音放完狠话,就拉着霍驰的手跑开了,才不管陈翠梅是不是急得发疯。
那都是她自找的。
回家的路上,商南音问霍驰:“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么?”
例如,一根银针就能让人半个月说不了话之类的。
其实并没有这样的穴位,只是她在银针上涂抹了神药空间里产的某种神经性毒素。
这种毒素的药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弱。
所以,半个月后陈翠梅就能重新说话了。
霍驰一副见怪不怪,无所谓的样子:“南音,我尊重你的所有,包括那些你不想说的事。”
商南音眯了眯眼,这男人有时也挺可爱的。
第二天,商南音来到肉联厂。
钱学秋拉着她:“铺子的事,我都给你打听好了,就你现在看过去的第三个铺面。”
“够宽,够大,最主要的是还带有一个小后院,你把后院弄出来,到时候忙累了,可以直接在店里休息,不用来回奔波那么麻烦。”
这一点商南音也很满意,离婚后都不用单独去租房子了。
钱学秋又补充道:“这房东也是很爽快的一个人,她孙子现在在羊城赚了大钱,不差你这点小钱。”
“不用担心到时候他们会把铺面收回去,抢你的生意。”
不知为何,商南音脑海里浮现出,之前要给她介绍对象的那个老太太的脸。
“那房租多少钱一个月呢?有说用什么样的方式缴纳么?”
钱学秋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五十。”
“本来按市场价是要租七十五的,但我好说歹说,人家小姑娘做生意不容易。”
“又是勇斗人贩子的大英雄,房租怎么也得少点。”
“那房东老太太好像知道你,一听是你要租,立马就说五十租给你。”
“看来这英雄的名气还是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