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那样侮辱嫔妾,这皇上难道也不管吗?”随即,珍贵人眼泪就落了下来,“皇上,现在嫔妾真的是越发看不懂您了,当初您让嫔妾进宫时,是怎么跟嫔妾承诺的。”
“您说您会爱护嫔妾,心里唯有嫔妾一人,绝不会让嫔妾在后宫受丁点委屈,可结果呢?结果就是嫔妾一次又一次的受委屈,而您却从来没有想替嫔妾做主,更别说爱护嫔妾了。”
“皇上,嫔妾对您实在是太失望了,嫔妾不由要怀疑,自已深深爱的男人真的值得我付出一片真心吗?”
“珍贵人,你这是在怨朕吗?”皇上生气说道,“朕怎么对你不好,朕要是心里没有你的话,那那晚发生的事,这要是换成其她嫔妃的话,朕绝对会立马把人给处死。”
“可就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朕哪怕再如何崩溃,也没有对你处置什么,可你倒好,只盯着一些鸡皮蒜毛的事,就质疑朕对你的感情。”
“你说你对朕失望,朕何尝不也对你失望,”话说着,皇上就站起身来,“算了,你自已好好冷静冷静吧!朕今晚翻了惠妃的绿头牌,就不好待在你这里了,反正你都在质疑朕对你的感情了,那朕也就没必要留下来讨你嫌了。”
“皇上,您别走,”珍贵人连忙起身抱住皇上,“都是嫔妾的错,嫔妾不应该跟您使小性子,您就看在嫔妾这段时间受的苦和委屈,别跟嫔妾计较了。”
“皇上,”珍贵人泪流满面看着皇上,“你我青梅竹马的感情,我们是曾经那样两心相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难道就要因为那晚的事,皇上就要对嫔妾的感情冷淡了下来吗?”
“唉!”皇上微微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软了下来,谁让珍贵人在他心里始终是不同的,“朕可以不走,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这样质疑朕对你的感情了。”
“朕虽然是皇上,但朕也和寻常人没什么差别,你那样质疑朕的感情,何尝也不是在伤害朕。”
“人的心是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不然要是把整颗心都给伤透了,那又如何再爱得起来,你要是不想和朕走到俩见相厌的地步,就不要再说一些伤朕的话。”
皇上对于如何拿捏珍贵人,是掌握到精髓的。
这不,一番话下来已经让珍贵人自责得不行,哪还有半点刚才那副愤怒的模样。
“嫔妾以后再也不会对皇上说那样的话了,”珍贵人说道,“皇上如此真心待我,嫔妾要是还质疑皇上的感情,那就太过分了。”
“你知道就好了,”皇上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这次就算了,朕可以原谅你,可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朕就不会再如此轻易的原谅你了。”
“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话说着,珍贵人就松开了皇上,“皇上,时辰已经不早了,嫔妾就先去沐浴了,您先看会书,嫔妾很快就好了。”
“去吧!”皇上说完就又往榻上坐下。
蒋纯惜把伺候珍贵人沐浴的事交给了芸豆,而她则是端了杯安神茶进来给皇上。
“皇上,这是奴婢刚泡好的安神茶,”蒋纯惜把茶呈给皇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奴婢看您眼底微微泛青,想来是政事繁忙没休息好,所以就自作主张给您泡了杯安神茶,好让您今晚能睡个好觉。”
皇上被蒋纯惜甜甜的笑容给惊艳道了,毕竟蒋纯惜这张萝莉的长相,再配上甜甜的笑容,对男人来说可是非常有杀伤力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后宫的嫔妃还没蒋纯惜这款。
“纯惜,才一段时间没有见,朕怎么感觉你变化很大呢?”话说着,皇上目光就在蒋纯惜的身上打量,“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奴婢的主子也是这样说的,”话说着,蒋纯惜就一脸娇羞起来,“奴婢现在已经不是豆芽菜了,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随即蒋纯惜骄傲的挺起胸膛,把自已的事业线展露出来:“皇上好好瞧瞧,奴婢是不是发育得很好。”
皇上眸光幽深的盯着蒋纯惜的看,火一下就被挑起了。
皇上这个人向来不会委屈自已的,再加上他着实不想跟珍贵人有亲密的接触,毕竟那晚的事还牢牢记在他的脑海里,这只要一想到今晚要跟珍贵人躺在一起,他就不由感到害怕。
害怕珍贵人今晚会不会又拉稀,再次把他恶心到,更害怕他要是再被恶心到的话,会不会从此就对女人没兴趣。
要知道,皇上可是因为被珍贵人恶心到,整整吃了两个月的素啊!
“纯惜,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吧!”皇上把蒋纯惜拉到自已身上。
“皇上,您别这样。”蒋纯惜自然是要做出挣扎的,而她这副挣扎的样子,更加刺激了皇上。
毕竟在这种事情上,皇上享受惯了女人对他的顺从和讨好,还是第一次碰到蒋纯惜这样奋起挣扎的。
这让皇上刺激坏的同时,也涌出了男人的征服欲,蒋纯惜越是挣扎,皇上就越要把她拿下。
“皇上,不要啊!求求您放了奴婢吧!”
“主子,您快来救救奴婢啊!”
珍贵人沐浴完回来时,就是在门外面听到蒋纯惜的求饶和求救声。
这让她脸色煞白起来的同时,也立马要闯进去。
只不过却被刘福给拦住了:“珍贵人,皇上现在正在兴头上,您还是别进去打扰皇上了,毕竟你应该也不想让皇上再恼怒了你。”
“总之你听奴才一句劝,可别做出让自已后悔的事,更别让奴才难做。”
珍贵人浑身颤抖怒视着刘福:“刘公公,你难道没听到纯惜的求救声吗?纯惜根本就不愿意伺候皇上,难道要本小主就这么看着纯惜被皇上给宠幸了。”
“珍贵人,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宠幸谁就宠幸谁,纯惜姑娘能伺候皇上,那是她的福气,珍贵人身为纯惜姑娘的主子,难道不应该替纯惜姑娘感到高兴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