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这样骗我呢?”(我默默地插一句,这话颇有琼瑶阿姨的风范,顶着锅盖,逃走。。。。)
我紧紧地抱着他,而他也紧紧地抱着我,两个人浑身都在颤抖,却再也不愿意放开彼此,我听着他
激烈坚实的心跳,哪怕此时面对刀山火海,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平静和安宁。
原来女人的心真的这样小,原来女人的幸福竟是这般容易。
我的泪水沾满他的前襟,他哽咽着:“傻丫头,这个傻丫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平静了下来,我埋在他的怀里,柔声道:“非白,我们真的出不出去了
吗?”
“我身边没有带古琴和竹笛,所以我是想让你同他在一处,可保安全。”他长声一叹“更何况,流
光散的反效用太过于剧烈,我亦不知能陪你多久。”
我抬起头来,抚上他憔悴的容颜,柔柔笑道:“只要有你再身边,哪怕只有一刻,便是一生一世了
。”
一抹绝艳而无奈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他的凤目似也跟着笑了起来,眉间的愁云不知不觉地消散
开来,他俯下身吻着我的额头,吻上我的唇,辗转反侧仿佛在品尝一生的思念,完全不似我认出他
时那种有些霸道侵略的吻。
我熏熏然地想着,这才是我记忆中的踏雪公子阿!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赧然,我扶着他站起来,低声说:“还能走吗?”
他脸色如常地点点头,额头却渗着汗水,我心疼地拭着他的额头,:“忍一忍,非白,我扶你走。
”
“木槿,这个禁龙石没有音律,断不能打开,我的长萧业在阿璩(就是那个暗宫宫主,那个字我打
不出来,是走字底的)那里,既然这个出口已经行不通,我们只能往回走了。”
我点了一下头,让原非白持着火把,我则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七年已过,原非白的身材比之以前更是猿臂蜂腰,强壮健美,我几乎扶不住他,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飘入我的鼻间,我一阵口干舌燥。
我甚至有点胡思乱想,他是不是故意往我身上蹭,来诱惑我。
我咽了咽唾沫:“非白。”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然后傲藏的身躯猛地全部压在我的身上。
我大惊,唤着他的名字,非白气息微弱:“你莫要管我,快走吧!”
原非白的头一偏,我的心脏停跳了一刻,颤着手探去,他的脉搏还在,可是人已陷入晕厥。
我流泪唤道:“非白,你一定要活下去,你我好不容易才重逢的,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说到后来
已是泣不成声,可是原非白却依然没有醒过来,我看了看周围,努力定了定心,便从非白身上取下
真武侯,将非白绑在我的身上,重又燃起火把,在墙上摩挲了一阵子,却再没有锤子记号。
我的心仿佛沉入了绝望的大海,死亡的恐惧紧紧围绕着我,胸前的伤口也隐隐如针刺般疼痛起来。
明凤城死时可是这般绝望?
非珏一个人被扔在这地宫中伴这一堆尸体可是这般痛苦?
“谁来救救我们,”我流着泪在心中祈求着,“神阿,我只是错入这个时空的一缕幽魂,您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