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连忙快步走出去,来到喜鹊的房间。
只见开始还好好的喜鹊正抱着脑袋,疼得冷汗直流,面部因剧烈疼痛显得十分狰狞。
“快让她吃药!”黄鹂说。
“她不吃,很抗拒。”燕子有些无奈的苦笑。
“这怎么行,如果不及时止痛,她会成白痴的。”黄鹂皱眉道。
喜鹊紧咬牙关,疼得声音都变了,“不要,我不吃。。。”
“喜鹊,必须吃药,这是命令!”黄鹂语气严厉了几分。
“不要!”
黄鹂陡然并指往喜鹊身上的晕穴一点,喜鹊身体一顿,便晕厥过去。
燕子从床头柜上找到一个药瓶子,倒出一粒蓝色的胶囊,塞进喜鹊的口中,又喂上一些清水。
黄鹂这才解开喜鹊的穴位,喜鹊悠悠醒过来。
“你一直身有隐疾,为什么不按时服药?”黄鹂有些不高兴。
“我觉得这药的依赖性太强了,想尝试着克服。”
黄鹂叹气一声,语气缓和下来。
“我们三个出来就是一个整体,我不希望在出任务期间节外生枝,明白吗?”
喜鹊苦笑着点头,“明白,我知道了。”
黄鹂盯着喜鹊看了几秒钟,就走了出去。
燕子同情的拍了拍喜鹊的肩膀,把药瓶子放在了床头柜上,紧跟其后,还顺便把门关上。
喜鹊使劲地捶着脑袋,心中充满苦涩。
自己的尝试又一次失败了。
几年前,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就患上了这个头痛的毛病,每次都是生不如死。
更怪异的是,她忘记了五年以前的所有事,也就是说,她如今的记忆只有苏醒以后的。
但在喜鹊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可就是想不起来。
同一时间,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医院住院部。
从车上匆忙走下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他们分别是王俊凯的父亲王世龙,母亲张蓉。
老两口听说儿子被人打了,放下手中的事就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
或许是生活条件太好,营养过剩的缘故,两口子都是长得肥头大耳,又矮又胖的。
老两口推开病房门,见到鼻青脸肿,打着夹板的儿子,都大吃一惊,又惊又怒。
王俊凯虽说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可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呢。
张蓉更是心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两口子就这么一根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