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镇定下来和婆子们聊天得知,这里为冥界冥傀府,婆子拿着一幅画像给她说道:她既然收了傀君的聘礼,她必须嫁给他们傀君。
风大小姐这辈子都没想过她要嫁给一个鬼!
对啊,嫁个鬼啊!她直接跑,逃婚呀!
也好在她从刚才的情报知道这附近有个野鬼村,身为冥傀的他们攻不进来。
最后,就有了“野蛮嫁衣女霸凌野鬼村事件”。
风镜说到这完全开心不起来,倒是给白巧笑得眼泪都出来。
“想不到魔族圣女也有今天,冥傀的新娘啊,你怎么就不怀疑一下是镯子搞的鬼呢?”
她这称呼属实把风镜整得更无奈了,“别这么叫我,太膈应了。”
至于白巧最后一个问题,她较难以启齿,心里挣扎了半天,才嗫嗫嚅嚅说道,“因、因为是震庭轩差人送来的,我就……”
可恶,这么说搞得她好像对前道侣念念不忘似的。
不管,这件事星长节也有份!
白巧浅笑,“你很相信长节嘛。”
怪不得她就算被传送到这个鬼地方也没怀疑是红镯的问题。
“不过我必须提醒一下,”她言归正传,“月阳咒被人种在镯子里,不用质疑,它就是鬼婆子口中的傀君聘礼,你正是因为戴了镯子才发生这一系列的事。”
“……”白巧可能不知道,她的这些话对风镜来说是有多么震撼。
魔女惊愕瞪着手腕红镯,内心惊涛骇浪。
礼物是震霆轩送来的,付阳还告诉她,里面附带一张卡纸,上边写着“阿镜”两个字。
星父星母只会叫她镜镜,雪貂一族中如此唤她的人从来都是星长节。
所以,她可不可以理解为,星长节把她拱手相让,送给别的男人……?
脑中有了这等想法,风镜无声地压低紫眸,眼底的戾气凝结寒意,咬紧牙关,掌心抓紧镯子。
冷静,冷静下来。
仔细一想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首先她没亲眼见到是谁送来的礼物,盒子样式她能肯定出自震霆轩,那会不会礼盒做了手脚?
第二,星长节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理由是什么?恨她?卡纸的“阿镜”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两个字但凡识字的谁不会写,甚至字迹都能模仿。
第三,太过明目张胆了,就连孤罪院的尘女也知这是震霆轩的所属物,不算上付阳这个外界因素的话,她不见了孤罪院定会指明震霆轩。
简直漏洞百出,百弊无一利。
“……”风镜渐渐松开之前抓住石蒜镯的手,微张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假设,推倒她想的所有理论,那么产生另一种她更倾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