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豪赌,陶九赢了。
蒋中朝帮陶竹解决了学校,让陶竹受到了更好的教育,也让她们娘俩有?地方住。
至于陶竹和蒋俞白的发展,则完全?脱离了陶九的掌控。
不得?不说陶九是聪明的,牺牲了他一个人,换来了许多人的安居乐业。作为得?益者?,陶竹不去评价他做法的好与?坏。
她只确认:“所?以?……他没有?逼你给?他顶罪?”
“怎么能说是顶罪?”陶九占了便宜,不会说别人家半个字不好,“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以?后你不要讲这样的话。”
王雪平大概是半夜醒了,发现身边没人,开始叫人,声音顺着电话传到陶竹耳朵里?。
她挂了电话,衣服跟鞋都没来得?及换,飞奔到楼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陶竹打开车门,跨坐在蒋俞白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
熟悉的味道,结实的肌理。
近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陶竹还是觉得?,太远了。
她微微扬头,主动吻了他,把自己的舌尖送进去,唇齿交缠。
蒋俞白茫然的被动承受,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躁动。
黑暗的夜空下挂着一轮弯月,映着她湿漉漉的眼角。
等她亲够了,像是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了,蒋俞白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泪珠,低低地问道:“怎么了?”
还是委屈,还是后怕,陶竹又一把抱住他,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俞白哥,我好想你。”
“嗯,嗯。”蒋俞白唇瓣浅浅的弯着,抱着她,在她耳边厮磨,“我也是,乖。”
抱了不知道有?多久,好像又哭过一次,陶竹才又坐起来,拿指尖,一笔一划描摹他的五官,立挺的眉骨,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她又忍不住啄了一下的唇瓣。
想起刚才电话里?的对话,陶竹问:“你还饿吗?我陪你去吃晚饭?”
她在抚摸他五官时,蒋俞白一直闭着眼,到现在才睁开,说:“好。”
“嗯。”陶竹说,“那我们走?。”
蒋俞白一下子就?笑了,嗓子被吻到干涩,笑的时候咳了一下:“我们就?现在这么走??”
想到自己的姿势,陶竹脸红了一下,刚要起身,蒋俞白却使坏,把她箍在胸膛和方向盘之间。
陶竹挣扎着扑腾,蒋俞白一开始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无?用功,几下之后,他眼底眸色渐深,哑声道:“别扭腰,我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