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维斯慌忙放下武器单膝跪下标标准准地行了一个祝福礼:“神与您同在罗尼斯主教大人。”
“神与每一个信仰他的人同在。”罗尼斯主教瘦削的脸露出一个不大的微笑示意大家起身。
“公爵大人你们这是做什么?”罗尼斯主教看着满地的武器问。
公爵居然还是能够面不改色看着阿萨说:“我们只是怀疑这个年轻人是一个逃犯所以准备抓他回去审问一下。”他早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谁既然瘸子可以装驼背可以装当然脸也能装。
“哦?”罗尼斯主教看着阿萨眼神好象幽暗中的一对烛火问:“年轻人以神的名义和你自己的名誉誓你真的如他所说是一个逃犯吗?”
阿萨摇头:“不是。”
罗尼斯主教点了点头笑了笑转过身来对公爵说:“他说他不是。”
“是。”公爵点头。克劳维斯的额头已经浸出了冷汗。
“我想你们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罗尼斯主教帮公爵下了结论。
“是是我们弄错了。”公爵重复着。旁边克劳维斯的冷汗已经顺着额角流下。
“既然现在误会已经弄清楚了那么就以后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吧?”罗尼斯主教问。
“是不会再有麻烦了。”公爵回答。
“公爵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对军事和政治都没兴趣也不想去有什么兴趣。”主教大人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似的很感慨的语气。“所以我也不希望我身边的人被牵扯进去。你要知道这里是魔法学院的地方这里的人也是魔法学院的人。”
“是请主教大人放心。我们告退了。”公爵大人像一位只是走错了房间的绅士很有礼貌很有气度的说。
退出大屋遣散部队之后克劳维斯对公爵说:“主教大人是设计好让我们进去的他存心袒护那家伙。”
公爵点点头罗尼斯主教的马车没停在外面而特意弄进了屋里就是怕他们见了马车后知道不好动手而暂时退避。只有在他们剑拔弩张要动手的情况下才能把话说死。
严格来说主教大人是没什么实权的他既不能够调整税收也无权调动一兵一卒。但是即便是有权如皇帝陛下也绝不敢去糊弄他。既然他说了不希望那个士兵再有什么麻烦那么他还真不能有什么麻烦。
克劳维斯感觉事情已经山穷水尽了。
公爵问他:“你说那个士兵会把情况都告诉主教大人吗?”
克劳维斯摇头:“我不知道您说呢。”
公爵也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来只有去问他本人了。”
“怎么问?”克劳维斯不解。
“就那么问。”公爵淡淡地说。
克劳维斯还是不怎么明白但是看着公爵镇定自若的神情他觉得事情好象还是会柳暗花明的。
公爵说:“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和你毫无关系的人那种人你不用关心也不用去理会。而另一种则是你的敌人这种人不能够有太多一旦有了则一定要斩草除根。”他看向克劳维斯。“但是如果有了一个你解决不了的敌人应该怎么办呢?”
“用我全部的力量所有的办法去击败他。”克劳维斯很英勇地皱起眉头充满了斗志地说。他已经在考虑怎么去事后向主教大人解释了。
公爵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你应该想办法去把他变成第三种人——朋友。这种人是越多越好的。尤其是你对付不了的人。”
“朋友?”克劳维斯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当天中午罗尼斯主教刚走一会公爵府的下人就给阿萨送来了一封信。
信是公爵大人亲笔写的言辞恳切。大意是说其实他非常感谢阿萨先后救下他的两个女儿。但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有了些误会。他现在为之前双方之间的误会感到十分的抱歉其中也有许多详细的缘由不方便在信中说明。今晚公爵将会派马车来接他去府上当面道歉。
阿萨把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始终也决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