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也只有跟着出去。
钱一一出了病房心有余悸的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依然混乱的魔鬼打架后,弱弱的看着上官修道:“上官老师,虽然他们的要求有一点过分,但是现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毕竟你还是里面病床上躺着人的老师啊,虽然不是一个系的。
上官修云淡风轻的看着一一道:“不用管他们,现在时间还早,你带我去海城逛逛吧,我来海城不久,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
钱一一愣住,里面打的人仰马翻,不说人命,肯定是有人要挂彩受伤的,我们两个主要当事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去逛海城?真的好吗?
上官修全不在意,打着钱一一就走,就说了一句:“有人来收拾。不用我们管。”
钱一一被拉着,一步三回头,心里还想着大哥的事,边走边道:“我不能走,大哥的事我还没办呢?”
钱一一心里想着对不起大哥了,今天这事一看就善了不了。
上官修一笑:“一一,就这点小事,看你的小脸皱的,我给你保证,打他们一顿,你大哥的事就解决了。”
钱一一瞪着一双怎么都不相信的眼睛。
上官修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没用,明天,不,今晚她就知道相信他,依靠他是多么靠谱的一件事。
言昶馑看着意气风发一脸得意的上官修心里一肚子火,可是又发不出来,自己昨天惹了盛家,打了盛秧,晚上盛家就报复自己的K金,今天就报复钱家,还提出屈辱钱一一的要求。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恨就恨昨天就应该把盛秧打死,反正都要报复,还不如要他一条人命。
可这一切看着好像很复杂,很伤人脑的事到了上官修这里却很简单了,好像完全不是事了。
不服?打服就对了。
盛家会有报复吗?上官家一家都是做音乐的,这么有势力吗?占了国家半壁It业的盛家都不惧吗?
如此真如此势力,自己还有希望吗?
上官修拉着一脸忐忑的钱一一,后面跟着五味杂陈的言昶馑。
下到医院大门时三辆一看就贼贵贼有派的黑色轿车驶来。
车一停下,贼有牌面的黑衣保镖下车恭敬的一手拉开中间车的后车门,一手搭在车门顶上。
进出的医护和广大人民病患很激动,在这平平无奇的一天自己终于要不平凡一次了?电视杂志上出现的人物终于能亲眼瞧见一回了?
众目以待。
一个头发花白,暗蓝色西装,暗蓝色领带,黑色皮鞋的五十左右的一脸板正的老者下车了。
这是谁?领导?财阀?
那谁,不是经常看报看新闻的,说说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
不知道?切,平时自诩电视报纸看尽天下事,这眼目前凑一人物就认不出来了?
大家窃窃私语,老者和众下车的保镖连睫毛丝都没有抖动下。
老者在前,众保镖在后。
大家都以为眼福保这么一下已经够本了,不想老者没有直接进医院找院长,而是停在了门口三人面前。
“少爷。”老者恭敬的鞠躬。
众人卒。
这排场,这气势,妥妥的大佬出场啊。
结果喊人少爷?
那这少爷是个什么来头?天上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