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收起裴渊的画像,转身就要离开。
“既然谢大人说本宫没有这个权利,那本宫便去找能下令的这个人,谢大人到时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闻言,谢承玉脸色变了变。
云雁该不会是要……
他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御书房。
夙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闻谢承玉和云雁公主同时求见,他便开口让他们进来。
“拜见圣上。”
二人进来后,跪地行了礼。
夙文帝挥挥手,道:“都起来吧。”
他抬眼打量着谢承玉和云雁,语气温和道:“你们俩倒是凑一块了,说吧,找朕有何事。”
云雁瞪了谢承玉一眼,不悦道:“皇上,云雁前几日出宫被人轻薄一事,您应当听说了吧?”
听着云雁这气冲冲的语气,夙文帝倒是没同她计较,点了点头道:“此事朕有听说,那轻薄你的男子听闻是工部侍郎沈丘家的嫡子。”
夙文帝说着,又看向谢承玉:“玉儿,这事是由你经手查办的,可是如此?”
“回陛下,确是如此。”谢承玉拱手道。
有了谢承玉的证实,夙文帝凝了凝眉,身上不由得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拍了拍桌案道:“这沈丘可真是教子无方,一个嫡子都教不好,又怎能做个让朕放心的为国为民的好官!”
“皇上,云雁这次同皇兄一道出使大周,可是为了两国的友好邦交前来的,结果却让你们大周的男子轻薄了,这口气,云雁咽不下去。”
云雁说着,似是很生气。
夙文帝自然也不能看着云雁受委屈,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来往。
牺牲一个区区沈河,于他大周朝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便道:“云雁,你打算如何处置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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