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有个妹妹曾经问我说,小三应该注意什么?
她是乔初介绍过来的,刚入行,不懂事,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性子张扬,我一眼就瞧出来她不适合这个行业,迟早会出事。
乔初跟我是姐妹,在香港找了个做建材生意的,那老男人大腹便便,对于年轻俊俏的美娇娘,最是舍得出钱,前几天花一百多万买了辆911轿跑给她,好不风光。
碍于乔初的关系,我只有细致的讲了一些新人该遵守的规矩,最怕的事情还是生了。那姑娘不但性子张扬,还贪心,想要取代原配上位,两点被我们这行姑娘视为禁的规矩,全给犯了。
最后让原配在大街上捉到,扒了衣服,骑在身上打,还上了晚间新闻,一姑娘就这样毁了。
情这一行业,讲究的地方太多,我经常教导刚入行的姑娘。
第一,懂得知足,都是为钱,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了,无论你多么优秀,在人家心中始终比不上家里那位黄脸婆。
一旦越界了,就是人财两空的下场,这种例子,经常见。
第二,低调,这是刚入行的姑娘,最喜欢犯下的规矩,互相攀比,做事情不稳当,最容易生出事端。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犯下一次,这辈子就毁了,就是被原配捉到。
人家花了大把青春,家里那疙瘩终于熬出了点银子,结果便宜你这个狐媚子,你甘还是不甘?
倘若被人家扒了衣服,上了头条,这辈子甭想抬头做人了。
情这一行,规矩多着呢,可不是生两个胸子会抛两个媚眼就能做的。
有人问,这行不就是卖肉么?和那些混夜生活的姑娘有啥区别?区别大了,那些姑娘是任由客户挑选而且也就逢场作戏几次,而我们却是要长久的一段时间都要伺候一个金主,表面风光无限,在深夜另一头却肮脏不堪。
有的金主六七十岁了喜欢找二十岁的小姑娘玩,越老越变,怎么疼怎么来,皮带抽的,就喜欢让人小姑娘用嘴的,奇葩的多了去了。
你清纯说你装逼,你放开些说你荡,想要不被永远不被淘汰,就要学会用各种不同的姿态去迎合着他,这里面的门道多了以后我为大家细扒。
有的姑娘刚入行时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用多久就会被这社会风气改变成另一幅现实的模样,而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阅历多了,对于那些攀比之类的事也就没有啥乐趣了。
记得我玩过最小的金主,才十九岁,这是我唯一后悔的事情,他,叫做汪少。
总有姑娘说,再玩两年,累了就换个身份,找个老实人结婚,老实人上辈子刨你家祖坟还是怎么滴了?进来了,再想脱身,难。
有些污点,一旦粘上去了,永远擦不掉的,所以我经常劝导那些姑娘,不要再去造孽祸害别人了。
说白了,要做这行得有自己的条件,无论你是天生的还是整容,现在有钱人口味刁得很。要是没有一些能耐,人家凭啥放着大把年轻姑娘不追,来跟你说谈情说爱?
那些臭男人最想得到你的身子,有经验的姑娘就会放风筝了,时冷时热,银子自然滚滚落到腰包里面。各取所需,互不越界,这就是情。
有人把我当做这一行的一姐,我想说你如果有我的经历,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犹记得那天,改变了我这辈子的命运。15岁的时候,刚上初二,因为家里过的穷苦,我又矮又瘦,唯一过得去就是还算白净。
那天放学的时候,身后跟着一辆面包车,那会儿大人都在地里坐着活计,路上没啥人。面包车们被打开的时候,我害怕极了,只认得跑。
一边跑,一边哭,结果不是那些膀大腰圆的汉子的对手。
那些人也害怕,下手不讲究,没轻没重的,抱到面包车里面时,一巴掌呼过来,当时只觉得脑袋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那天是我的生日,没有迎来同学给我唱的生日歌,却迎来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
里面很黑,我睁开眼的时候瞧见四五个汉子抽着烟,里面的气氛很压抑,谁也不说话。
接下来就是打,他们不给你说话,你也认不得为什么要打你,啪啪啪的扇大耳刮子,与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姑娘,个子挺高,长得挺俊俏。
那时候不懂事,但也知道自己被人贩子掳了,那个年代农村穷,捞歪财的人多,经常出现小孩子被人掳走的情况,无一例外,都是女的,没啥力气,最容易吓唬。
“别打了,别打了。”
到最后,我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当时我感觉自己照这样下去,会被打死的。出于本能,一边磕头一边哭,嘴里还喊着。
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皮肤很黑的汉子,他那双手很糙,明显以前扛过锄头。
我脑门磕得又红又肿,嗓子都哭哑了,结果不如人家一句话来的管用。
那几个打我的汉子瞧见他进来后,使了个眼色,什么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那人蹲到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问我们有没有事?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是想让姑娘心服口服的给他们做事情,不会生出逃跑的念头,毕竟不能把我们关一辈子不是?
“孩子,你想赚钱么?叔儿给你找份活计,收入绝对体面,读书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将来能找个好工作,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么?”
他很耐心,从不会在我们面前露出凶狠的模样,我本以为他是个很和善的庄稼汉,直到那一天瞧见他火的时候,我才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相反,他才是这群人里面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