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也愣住了,她看着晏景白皙面庞上浮现的指印,以及那两道被她指甲划破的伤口,
她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将他的脸都划破了……
理智回魂,尤晚秋转身就跑,她形容狼狈想爬出拔步床围出的空间,但没爬出多远,就被晏景扯着脚踝上的金锁链拖了回来。
她眼瞧着外头的光明离她越来越远,帷幔因晏景将她拖回的动静从珍珠扣带中滑落,层层垂叠下来,竟掩盖住了所有明光,将拔步床上的空间封锁起来,阴暗的樊笼之中,只有他们二人存在。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尤晚秋恐惧不已,却增长了晏景的气焰,他压在她后背上,尤晚秋感受到她的耳后有温热气息喷洒。
“你跑什么,敢做不敢认?”
他语调旖旎婉转,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他面上的伤,还是说他们在陶府,在她的新婚洞房中的荒唐。
尤晚秋拧着身子要逃,声音凄厉:“那分明是你逼迫于我!”
她听到晏景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他直接按住了她的脖颈,冷声道:“对,是我逼迫于你,是我一厢情愿,你在我这里从未有过一分欢喜,更别提什么喜欢!”
丝绸撕裂声尖锐刺耳,她身上轻薄的中衣被撕裂,一阵冰冷袭来,叫她毛骨悚然。
晏景已然欺近,她再次沦为他的玩物,剧烈跳动的心脏是他手中蹦跶的不安鸽子。
他又逼着她说那些她不情愿说的话了。
但尤晚秋还记得他给的教训,细长的手指死死搅着身下衿被,她强忍着抵抗他,咬着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她愈是倔强,晏景越是不满,一提到陶家她就这般不情愿,想来必是还念着她那新婚夫婿。
若是他动手稍晚几日,恐怕他们已好事玉成。
思及此处,晏景风眸愈发幽深,不再压抑力道,一心要使她屈服,态度冷硬如同施刑。
尤晚秋再也抑忍不住,发出泣音来,唇角被她自己咬破,腥甜味在口中晕开,额头好几次撞到拔步床的围廊。
她背过手去抓挠晏景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擒拿,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动作狠辣,直到她忍不住哭泣讨饶到嗓子都哑了,他才稍稍满意的放过她。
尤晚秋被他放置在柔软的被褥之上,虚弱无力到几近瘫软,粉颊之上泪痕斑驳,狼狈不堪。
晏景轻揉把玩着她盈盈细腰上的滑腻肌肤,如同把玩一枚珍贵玉器。
他的叹息声带着饱食欲望后的餍足,他轻声的劝诫她:“阿奴,以后别再招惹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