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南巡回銮以来,弘历并没有从苏杭带回所有宠幸过的女人,而是将那些长的花容月貌的带在身边,那些才侍寝过一两回的,就连弘历都记不住她们的名字,只是让人给了抚慰金打发了。
不过即便是打发了一些,弘历还是带回了不少美人,炩贵人自从得了寿康宫太后亲赏的促孕药之后,便更加卖力的跟那些新进宫的女人争宠,就连舒贵这个性情孤傲的人弘历都一连好几日的召见。
炩贵人发觉自己在弘历心里的位置,隐隐有些失宠的苗头。
“主儿,咱们得想想办法了!不然咱们就是得了太后赏的好东西,可是没有皇上,您也怀不上子嗣啊!太后那边您也不好交代。”春婵担忧的替自家主子捏腿捶背。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如今此等情形,我也……不得不去求他了。”炩贵人想起那个人,心中有些反感。
“主儿,您要去求进忠公公吗?”春婵一脸惊讶的抬头望着炩贵人。
“如今能助我早日怀上身孕的,只能靠他了!只是……之前受皇后娘娘威压,我也不好找他联盟。
更何况,我俩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他想要得到御前总管的位置,我想要得到皇上的宠幸。各取所需罢了!”炩贵人觉得她手里有筹码跟进忠谈条件。
“王蟾,等会进忠公公下值,你请他到永寿宫一叙。”炩贵人朝门口站着的王蟾喊道。
王蟾俯身,“奴才遵命!”
傍晚时分,进忠来到了永寿宫。
“进忠公公大驾光临,真是令我这小小的永寿宫蓬荜生辉啊~”炩贵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炩贵人说笑了,咱家能来这儿,也是炩贵人看得起咱家呀。”进忠满脸堆笑,心中满是对炩贵人的僭越。
“我也就不跟公公绕圈子了,直说吧,我想跟公公合作。”炩贵人开门见山。
进忠眯起眼睛,一双手对着炩贵人的曼妙身姿上下其手。“哦?不知炩贵人所说的合作是指何事啊?”没想到手感还不错,难怪皇上到时候了还舍不得结束。
“我帮公公坐上御前总管的位子,公公帮我夺得圣宠。”炩贵人紧紧盯着进忠,默默忍受着进忠对自己的猥亵。
“炩贵人放心,咱家定会在皇上面前尽量多提一提您的!”从前自视清高拒绝了咱家的示好,现下总算是有求于我的时候,咱家可不得收点利息。
进忠笑着离开了永寿宫,炩贵人则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主儿,这进忠公公如此轻薄于您,您为何还要与他合作?”春婵愤愤不平地问道。
炩贵人冷笑一声,用手绢努力擦拭着进忠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的所到之处。“不与他合作,难道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眼下只能利用他来稳固我在宫中的地位。”
接下来的日子里,进忠公公说话算话,时不时在翻牌子的时候,在弘历面前说着炩贵人的好话,十几次之中有五六次听了进去进忠的话,心里倒是喜欢炩贵人那迷人的身姿。
只是,在进忠外部的推荐,以及她内部卖力侍寝的作用下,炩贵人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都半年过去了,眼见着比我后面进宫的新人一个比一个得宠,我若是还是没有身孕,如何能让皇上记住我,还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心意。”炩贵人生气的将面前梨花木圆桌上面的茶具扫掉在地。
“是啊!按理说主儿您都没有再喝那坐胎药了,而且侍寝之后还喝了太后赏的促孕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咱们永寿宫出了内鬼?”春婵不得不因此深思。
“不可能!贞淑怎么可能知道我喝了太后送的促孕药,而且那坐胎药我照旧是让贞淑亲自熬的,只不过不在她面前喝罢了!
难道,柔嫔曾经说我腰细,不会那么容易有身孕是真的?”炩贵人陷入了自我怀疑,根本就没有想过是皇上不行了,毕竟若是皇上不行,那皇后那些孩子总不能是偷人得来的吧!
等等……偷人?
难道……真的是皇上不行了?
“主儿,主儿?您在想什么呢?”春婵在一旁呼唤了好几声,炩贵人都没应声。
“啊?怎么了?”炩贵人从深思中回过神来。
“不如咱们去太医院请包太医过来请个平安脉看看吧?”春婵提议道。
炩贵人这段日子为了早日怀上身孕,整个人都有些疲累。随后,她对着春婵摆摆手道:“嗯!你去吧!”
炩贵人想着,如果真是身体原因,也好早做打算。
不一会儿,春婵带着包太医来到了永寿宫。炩贵人伸出手臂,让包太医诊脉。包太医闭着双眼,细细诊断着。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炩贵人身体并无大碍。”
炩贵人疑惑地问道:“那为何我一直怀不上身孕?”
包太医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或许是贵人压力过大,情绪紧张所致。”
炩贵人听后,若有所思。
若是皇上那边不行的话,自己就要另谋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