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媚花楼的这些贵族,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很少有那种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而留宿的。朱寅从一层,走到二层,但凡是那间房子传出的声音比较响,都会成为他的目标。朱寅知道如果想要打听到蓝伊儿的消息,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加快速。
贵族是什么?贵族就是一群披着神圣光亮的衣服,表面上人模人样,背地里却不知道会做出多少让人感到肮脏事情的蛀虫。声色犬马是他们的最爱,在不经意的放荡中从他们嘴中总会流露出些有用的消息。
“一群人渣!”朱寅慢悠悠的将二楼的每一个房间转遍,除了切瑞安安分分的坐在桌前听歌赏舞外,大部分房内传出的都是一阵阵低沉喘息和故意做出亢奋的呻吟声,如果索达尼亚公国要真是这样下去,不出十年必亡。
贝希亚游走在一层,眼神却在每一个不经意间瞟向二楼,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朱寅这个男人不简单。或许有些男人来到青楼喜欢装出一副饱经沧桑的深邃感,或许有些男人会表现的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但是不管怎样,那种隐藏在眼底的欲望,都会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一个男人不怕装,只怕没弱点。而在贝希亚的眼中,朱寅瞧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瞧着一件商品,没有丁点欲望。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和切瑞一起来,贝希亚恐怕都不会让他有机会迈上二楼。
“盯紧那个男人,有任何异常马上禀告!”贝希亚靠着一侧的柱子淡淡道。
“是!”一个女人低声应道。
只要在这媚花楼,贝希亚不希望有任何事情超出自己控制,和麻烦降临时再处理相比,贝希亚比较喜欢将麻烦扼杀在摇篮中。
“大人,你慢点,请进,请进,你要的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朱寅拐过一个弯向着向左侧通道走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在眼前。
“麦特尼?”朱寅瞳孔一紧,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三楼会遇到麦特尼这个公国第一美男子。只是这家伙不是哈米斯的禁脔吗?怎么会出现在媚花楼,难道他不怕哈米斯吃醋惩罚?
朱寅原本想着继续闲逛的心情被麦特尼一下子打断,与其这样乱走倒不如打探一下这家伙在这干什么,朱寅不想放过任何和哈米斯有关系的人,况且麦特尼这个卖屁股的兔爷地位还不一般。
朱寅瞧着麦特尼走进靠着河边的一个房间,当两扇门关起来时,朱寅不紧不慢的走向对门,确定走道没人一个闪身消失在房内。幸好房间内没有人,朱寅没有一点犹豫,推开窗户,双手扣住窗棂一个翻身出现在房顶,双脚关上窗户的同时,麻利的像是一只壁虎贴着墙根闪到那扇窗下。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关上门,记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跨进这个门道半步。罗恩,你去道口守着。罗道,你留下,站到窗边。”麦特尼懒洋洋道。
“是,大人!”
一阵脚步声响起,吱扭一声门被关上,原本还有些热闹的门道随着罗恩门神般的站立逐渐变小。在这三楼混的,不像是二楼,他们喜欢的都是小萝莉,喜欢在一个安静的氛围中进行调教。
当房内只剩下麦特尼,罗道和一个小萝莉时,罗道双手搭垂自觉的站到窗边,挡着一半灯光。朱寅小心的一动不敢动,透过那半扇窗瞧向里面。
房间的设置极为简单,甚至连最基本的桌椅都没有。空荡荡的房子只是在地面上铺着一张厚厚的床,床头摆放着两个布衣坐垫。前后左右四个角落摆放着四个造型古朴的灯架,麦特尼手间拿着一个小火棍,缓缓走向一盏点燃。
靠着床头的角落有着一个全身打扮的极为可爱的小女孩,一双眼睛亮晶晶,睁得大大的。一件红色的长袍套在身上,显得有几分喜庆。俊俏的脸上透露着一种有些恐惧的神色,不愿瞧麦特尼却又不敢不抬着脑袋。
麦特尼不紧不慢的将四盏灯全都点亮,转身盯着眼前的小萝莉,做出一个要多温柔便多温柔的笑容。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梅弄!”小萝莉脆声道,从她们被送进媚花楼的那一刻,她们的人生就已经被判了死刑。除非是碰到贵人,不然在没满十八岁之前,就要老老实实的扮演着小萝莉的角色。哪怕是被客人蹂躏死,也只有认命的份儿。
“梅弄,好名字那,来,来我这里!”麦特尼左手一勾笑着道。
梅弄乖巧的站起身,走向麦特尼,每靠近一步,梅弄包裹在红袍内的弱小身子便在无形中颤抖一分。
“啪!”眼看梅弄距离麦特尼就差三步,麦特尼那背在身后的右手出现一个皮鞭没有任何征兆挥向梅弄,那看上去华丽的红袍随着这一道皮鞭的响起,竟然被生生抽出一道缝,露出一片光嫩的肌肤。
“嗯?”朱寅眉头一皱,这麦特尼真的变态,竟然喜欢玩这种花样,怪不得哈米斯不会责怪。只要麦特尼不和任何男人勾搭,在媚花楼内怎么玩都没有人会过问。
“啪!啪!啪!”麦特尼上瘾般不断挥起皮鞭,一鞭紧接着一鞭落下,红袍像是被扯断的风筝似的,一丝丝一缕缕,不到一会便破烂不堪。罗道站在窗口,习惯的瞧着眼前一幕,无动于衷。
和罗恩相比,罗道才是麦特尼的心腹。罗恩与其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是哈米斯的眼线。而麦特尼又是一个怕死的人,即便在邦宁城仗着哈米斯,没有谁敢动他,但麦特尼仍然很害怕。这也是为什么麦特尼每次来媚花楼玩,都会让罗恩守外,罗道守内的原因。
梅弄盯着麦特尼,任凭一道道皮鞭打在身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梅弄知道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一点胆怯,露出一点恐慌,麦特尼就会更兴奋,更加肆无忌惮的鞭打,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叫那!喊那!妈的,你不疼吗?给老子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