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嗯,偶终于在文中露脸了,嘻嘻!
*转圈* *被PIA飞*
九霄环佩应该是现存的古琴中最出名也最珍贵的一张了。此琴据考证是盛唐年间四川雷氏所制,为伏羲式,琴背池右刻“超迹苍霄,逍遥太极。庭坚”行书十字。琴足上方刻“霭霭春风细,琅琅环佩音。垂帘新燕语,沧海虎龙吟。苏轼记”楷书二十三字。
话说偶当年为写文搜集过唐琴的资料,然后上网看文要注册,一偷懒就把九霄环佩去一个字填上去,结果……用到现在。
再话说,这样一张琴到了小离手里居然音似弹棉花,小离大才啊!小原居然没吐血,功力也很到家……
前尘旧事莫重提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 “你、你怎么知道的?”半晌,君莫离才干涩地挤出一句话。
“猜的。如果不是在丐帮遇见了什么阴谋,你怎么会突然想学武功?如果不是那阴谋直接牵扯到了你身上,刚才我问你时,你又怎么会犹豫忌讳?”
莫离微微叹了口气,心跳缓了下来。是啊,她早该想到的!原随云聪慧绝顶,以失明之身主持无争山庄大小琐事,井然有序。两年来他对自己的性情已经颇为了解,自然能从自己这些反常的行为中看出玄机。
“莫离,你别怪我。”听见她那声叹息,原随云俊脸上闪过一丝难辨的情绪,低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自去年初任老帮主抱病之后,他的亲传弟子南宫灵一手执掌帮中要务,飞速发展丐帮势力,尤其是在长江以南的各个港口。金陵是水陆口的经商要地,只怕迟早也会布满丐帮弟子。”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防着你。”不然的话,她也不至于因为一首琴曲便完全松懈了心神。
之前也不过想考虑一下,该向他透露多少罢了。如今既然他已猜到任老帮主是被人下毒,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再弹一首曲子,好么?”她朝他身边靠近了些,然后借着琴声的掩盖,低声把在济南的发现,和她对南宫灵的怀疑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只省略了无花来访的那一段。
毕竟,她对南宫灵的猜测都可算是合情合理,但要说她为什么怀疑无花,那还真是不好解释。
原随云静静地听她说完,依然神态安详地抚琴,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做得很好。既然任老帮主已经无可救治,静观其变便是上策。”
“你猜,南宫灵会在图谋什么?”
“难说……历代丐帮的势力一直集中在北方,始终未在南面大张旗鼓地发展,最多不过是留着一些人打探消息而已。”原随云沉吟道,“自古多少勾心斗角,为的无非是功利二字。南宫灵在南方水路大肆拓张势力,想来是为利了。只是现在他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帮主,外人是看不出什么的。”
君莫离轻轻嗯了一声。他的想法基本上和她不谋而合,让她突然觉得心里安定不少。既然他也觉得她在济南的表现并无不妥之处,那么,应该是没露出过破绽了。
原随云不徐不急地奏完了那一段古曲,划弦止音,然后开口道:“莫离,江左蓝氏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名气的,若是以后你医治江湖中人,遇到什么麻烦的话,都可以来找无争山庄,没有关系。”
这是不是在说,必要的时候,他愿意动用家族的声望和势力来保护她?
莫离心中一暖,伸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你知道,我和你结交,并不因为你是无争山庄的少庄主。”
“我知道,我也并不因为你是医中圣手的传人。”他微微一笑,“朋友之间,本不该说这些。”
“是,朋友之间不该说这些。”莫离咬了咬嘴唇,突然下了决定,抬头道,“那么,我也问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你的眼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年……你父亲为什么没有来找我外祖医治?”
那天听了蓝太夫人的一番话,她就隐隐觉得有蹊跷,后来见到了原东园,心中疑惑更深。
当年原夫人重病时,原东园派人到粤地,只是没有找到她的外祖和外婆,并非两人拒绝前往医治。何以后来原东园竟然会产生这样大的蒂芥,以至于眼睁睁看着儿子病瞎,也不愿意再派人求治?
若当真因为夫人病逝而对蓝氏夫妇那般怨恨,又为什么会对她这半个蓝家人如此和颜悦色?不但没有阻止儿子这两年来和她的书信来往,这次甚至还写了拜帖给蓝太夫人,亲自邀她到山庄来住。
这,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之前怕无意中触犯了他的禁忌,几次想问都忍住了没开口。可是……他说得对,知交相处,本就不该如此瞻前顾后。
自听到她的问话,原随云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他未发一言,却蓦然站起身来,让莫离心里一颤,连忙跟着站起,情急地唤道:“原随云?”
“走,到别处去说。”
“随云!”
听见她声音中的惶然,他的脚步顿了顿,朝她伸出手,声音略略放柔:“莫离,事关家父,这里到底人多,我们到安静些的地方说。”
“嗯。”她有些忐忑地将手放入他掌中,立刻被他紧紧握住。
“我没有怪你。”他又低声说了一句,索性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去。
两个人默默地走出了山庄,一直走到后山林中,倚着僻风处一棵大树并肩坐下。
原随云的剑眉微蹙,半天才缓缓开口道:“幼时的事情我其实不记得多少了。只记得三岁那年,有一次生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可就是眼睛很痛很痛……最后两手都被绑在床柱上,不许我去揉,每次累到模糊睡去,又会被痛醒……”
这症状……君莫离的眉心也微微拧起,问道:“请大夫了吗?怎么说的?”
“应该是有请吧,可那时我病得厉害,他们说过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天之后,终于是不痛了,但眼前常常会莫名出现乱色、黑点。那几个月,父亲陆续请了很多大夫来看,又针灸又喝药的,可也不见好。然后,他突然就不再请人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