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下咽,叙叙发挥最大潜质做了一桌丰盛的苦瓜宴,四菜一汤,呜呜还是苦的!愤恨的她本想朝七砚辽碗里吐口水,转念一想,这样一来不就等同两人间接接吻了么?所以只好打住。想下点毒,更行不通,这家伙是老毒手,她那点伎俩根本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泪奔的叙叙大口大口扒着米饭,闻着菜香瞅着菜色却不能下箸的痛苦谁人能知。
七砚辽斜睨叙叙道:“是不是让我亲自喂,才肯吃?给我吃!”
呃?扁了扁小嘴,叙叙恨不能跟七砚辽大战三天三夜泄愤!
“我讨厌苦瓜!”
“可是我喜欢,所以你必须喜欢。”七砚辽眯了眯眼睛威胁。
“不带你这样的,活像个八婆,处处管着人家私事!”叙叙气恼的撂下筷子。
“给我捡起来。”七砚辽的脸色蓦地变得异常恐怖,叙叙缩了缩肩膀,捡就捡,老娘老娘这是能屈能伸,谁敢笑话,老娘就烧他丫铺子!
“别怪我没警告,趁早给我收起你的小性子。我可不是微步歌,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惹恼了我,后果很严重!”七砚辽似乎对叙叙扔筷子一事及其过敏,纤细的手指一直隐忍的捏着,似乎极有可能掐死叙叙。
“我都已经捡起来了,你干嘛还对我这么凶!”叙叙扁着小嘴,极力忍着哭泣,七砚辽真的好坏,坏死了,全天下他最坏,全家都坏!
七砚辽缓缓垂下浓密睫毛,挡住了激流暗涌的眼眸,面无表情道:“吃菜。”
叙叙觉得很委屈,一再的被人毫无理由的逼着干这干那,心里自然堵得慌,偶尔使点小性子也是必要的发泄,可是七砚辽坏死了,不但不肯退让半步还逼着她吃苦瓜,呜呜,泪珠子蓦地滚落,恨恨的瞪着七砚辽,偏不下箸。
长长吁了口气,七砚辽捏一捏手指,转瞬迅雷不及掩耳的捞过叙叙,将她狠狠按在腿上,“那我只有亲自喂了。”
呜呜不吃我不吃!叙叙拼命捂着嘴巴,在七砚辽腿上乱蹬,蹬得他心烦意乱,血气上涌,粗鲁的揪起叙叙的衣襟……
唔……呃……
男子的气息充满了口腔,带着淡淡的苦瓜味道,叙叙被迫张着小嘴,泪流不止,任震怒的男子野蛮掠夺。亲密的让她只觉得轻亵,羞涩与愤怒更让她哽咽着大哭。
哗啦——一桌饭菜被掀翻,叙叙上身被人野蛮的按在桌上,无论如何摇头躲避也逃不过七砚辽的唇,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的吻让她浑身颤抖,战战兢兢的缩在七砚辽怀里。
良久良久,在叙叙窒息之前,七砚辽才缓缓支起上身,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歹毒道:“永远不要对我说不,否则就不只是我糟蹋你这么简单……”他狠狠捏着叙叙的下巴,对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视而不见。
那天叙叙坐在桌子上哭了一天,有史以来哭的最伤心的一次,肿肿的眼睛肿肿的嘴巴,七砚辽直到傍晚才现身,还威胁的瞪了她一眼。
……
某花道歉哈,这章有点小虐虐,以后会改的,亲们要继续的疼耐某花啊O(∩_∩)O哈!
40莫名悸动
翌日
叙叙微微肿着眼睛就被该死的公鸡吵醒,低咒一声便从床上翻了下来,洗漱一番,刚推开门竟撞上了七砚辽。他手上端的是什么?闻起来好香,叙叙一眨不眨盯着七砚辽手中的托盘。
“坐下。”不愠不火命令一句,七砚辽轻轻打开其中一个白瓷盖儿,几颗鲜美的麦芽糖呈现叙叙眸中。
哼,别以为用这个就可以收买我!叙叙打心眼里痛恨七砚辽。
瞥了瞥她气鼓鼓的脸颊,七砚辽突然觉得女人原来是这样可爱的,然而内心某个角落立刻开始否定,坚决的挥开这种心烦意乱的错觉。这个丫头难驯的很,总是变着法儿的反抗他。
“这碗汤快喝掉。”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