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飞蛊宫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叙叙恍然大悟!暗暗扫了扫四周,呜呜,这都什么鸟事!冬小麦,我发誓遇到你的那天一定先剥你的皮!
冷不丁七砚辽闪身,秀丽手腕一翻,暗器化作一道银光从叙叙眼底飞掠,直指草丛,“啊——”凄厉惨叫过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扑在了草地上,叙叙大惊失色,原来方才的长草是这个人伪装的!
瞪大眼睛的叙叙猛地倒抽凉气,浓烈如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七砚辽刚才那一下,竟生生将此人的脖颈切成两半,类似管状的组织狰狞颤动,暗红的血汩汩涌出,这画面何其震撼!
“七……你……”杀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叙叙恐怖的瞅着七砚辽,也许明天她就这么死在七砚辽手里。
“我救了你,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叙叙的眸光让七砚辽浑身不舒服,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他做的不是好事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七砚辽惯用伎俩便是歹毒威胁。
慌忙后退一步,叙叙摸了摸屁都不放一个的剑杀,只能颓败的继续赶路,丫,真想跟七砚辽打一架!
两人及其郁闷的一前一后赶路。
“继承大典之日,我会让你出尽风头。”变态阴森森的笑了笑。他迫不及待看重月崩溃的那一天,也迫不及待血洗武当那一天……
“知道了。”哼,我才不怕,有本事去武当,当着重月同学的面命令我呀!叙叙暗地里咬牙,到时候某个毛没长齐的小子恐怕要被群殴吧!
她领教过剑杀的威力,所以万不敢听凭七砚辽唆使,更不会拿它跟微步歌比武,万一不小心杀了一个绝代美男,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哼,不提这小子不来气,老娘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踩你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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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赌气
原来失去一个有重量感的人是这种感觉。
两天后的叙叙悻悻蹲在弟子厢房的水槽边,落寞漱口。微步歌至今未归,重月却不允许武当弟子查问,反而装糊涂。
一脚踹开门,她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狠狠瞪了眼微步歌的床,被子叠的依旧平整,但素淡的床单很扎眼,一股无名火顿时开始燃烧,叙叙想也不想,攥着拳头踩了上去,砰砰砰,发泄一番,心里舒服多了。
末了才悻悻然爬回自己的狗窝,已经两天没叠被子了。夜色茫茫,微风骤起,叙叙却一点也不想睡。熟料门竟“吱嘎”一声毫无预警的推开,叙叙慌忙惊起半边身子张望。
微步歌!
只见他不急不缓的走至灯罩边点火,燃起一室昏黄,叙叙盯着他拉长的影子,却不想开口。皱了皱眉,他居然不过来探望这个被他抛下的师兄有没有受伤,就独自掀被子睡觉!
微步歌边整理被子边注意屏风那边的叙叙,目光忽然一紧,玉手动作戛然而止,拧眉瞅着床单上的污迹,哭笑不得,转身绕过屏风朝叙叙走去。
叙叙狠狠瞪了他一眼蒙上被子睡大觉!哼,我不理你!
熟料对方竟固执走了过来,轻轻坐在她床边,大手却毫不客气扯开叙叙的被子,道:“谁干的?”
噌的盘腿坐起,叙叙红着眼眶大吼道:“我干的,你要打我么?”
微步歌错愕一瞬,轻语:“我只是问问,你何必这么凶?”小麦做了坏事,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承认。
他居然装糊涂!
一时间所有怨气涌上,叙叙扬起粉拳砸向微步歌胸膛,嚷道:“你也知道被人吼很凶,那为什么还吼我,我讨厌你!”
急忙捉住叙叙的粉拳,微步歌挑了挑眉峰,不悦:“胡闹。原来你还记着阴山的仇,那也不可幼稚的踩我床铺,让我如何就寝?”
叙叙用力挣脱微步歌的钳制,重新拉回被子:“对,我就是记仇!”如果不是七砚辽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死在飞蛊宫手里,你知道么?“你总是给我讲大道理,还告诫我不要贪恋美色,可是你做到了么?为了美色抛弃兄弟不顾,我讨厌你!”叙叙腮边滑落一滴泪。
微步歌怔然,叙叙粉腮的泪让他漾起一种类似怜惜的情感,手指不由自主探上,却被叙叙嫌恶的躲开,“道貌岸然的臭道士!淫荡的臭道士!”
微步歌凉薄的眉眼没有被激怒,只是无奈轻叹一声道:“骂够了就睡觉。”
哼!叙叙重重哼一声,旋即蒙上被子,转过身,不理他。
嗯?他干什么?叙叙大惊,只见微步歌从容除了外衣,仅着一身洁白的中衣便钻进她的被窝。叙叙冷汗岑曾,不由得怒目转身:“你这是什么意思?!”呃,他饶有兴味的脸近在眼前,热息扑鼻。
“虽然你的床邋遢了点,但是比我那张满是脚印的干净许多”他似笑非笑刮了叙叙一记鼻子,在叙叙震怒的瞪视下悠然翻身大睡!
好一个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臭道士,根本就是只腹黑加无赖的狐狸!叙叙气结,微步歌不但不跟她道歉,还霸占她的床,更无耻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装糊涂,丫,可老娘没那么糊涂。越想越气,叙叙粉嘟嘟的脚丫子猛的一伸,踹他小腿。
微步歌带着慵懒的睡意道:“再不老实我可要点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