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砚辽……你丫的全家都变态……”叙叙细弱蚊吟的咒骂从齿缝溢出,现在清醒了一些,身体反而更痛,断裂的肋骨随着她呼吸不断撩拨内脏。
七砚辽唇畔漾出坏坏的微笑,“闭嘴。”
不消一会儿,一头怪物迈着轻盈步伐窜出来,叙叙冷汗涔涔,眼巴巴瞅着,那怪物却像小猫一样对神秘女人撒娇,不过从它彪悍的外形判断,着实很难与猫有联系,叙叙蓦地攥紧七砚辽衣袂,要死也得拉着你!
“吼吼……”猛兽发出低闷怪声,在主人示意下缓缓靠近叙叙,抖着鼻头嗅嗅,好新鲜的美味!顷刻它压抑的兽性蠢蠢欲动,一滩晶莹液体顺着雪猫的下颚流出,叙叙恶寒。
没人注意一直低调的景飒早已不动声色牵来百毒兽——小狗。小狗多日不见主人,此刻突然发现七砚辽一动不动抱着个女人正与夫人对峙,它转了转圆溜溜的眸子,遂撒着欢儿扑过去。
这厢叙叙哆哆嗦嗦瞪着雪猫,目测其牙齿的锋利程度,很明显对方不打算放过她,就好比你甘愿放过一块甜甜的水果蛋糕么?咦,小狗怎么也来了,七砚辽,你不会是打算让两只怪物平分我吧?呜呜——叙叙绝望的耷拉下脑袋。
然而小狗似乎很高兴发现了叙叙,立即喜新厌旧的放弃对七砚辽撒娇转而娇憨的蹭着叙叙脑袋,嗷嗷嗷……
嗷个毛呀嗷?叙叙郁闷而吃力的抬起眼皮,却望见小狗纯洁无辜的眸子不停晃动,闪烁五彩斑斓的火花,嗷嗷嗷——
雪猫不料有兽类敢来与它分食,顿时浑身皮毛倒竖,前爪扑地,发出“呲呲呲——”尖锐警告声。若在平日它倒不敢招惹百毒兽,不过今天有主人撑腰便肆无忌惮,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恨不能当场撕了百毒兽。
七砚辽抿唇轻语。“叙叙,该怎么活下去不用我教你吧?”
眨巴一下眼睛,叙叙努力赶走倦意,七砚辽的意思很明显,小狗就是她活下去的筹码!望着小狗撒娇的样子,望着小狗更加彪悍的身材,叙叙一阵激动,老娘有救了!咸鱼大翻身!她吃力挤出一丝微笑,颤音道,“小狗啊你还想着我,我真高兴……可惜……可惜那只骄傲的家伙想吃我怎么办?”
嗷嗷?!
百毒兽甩了甩长尾,立刻竖起眼睛回身,警惕怒瞪雪猫,浑身银毛根根挺立,由柔软转变成一枚枚尖刺,嗷嗷嗷——
雪猫“喵啊呜”古怪低鸣一声,浑身软毛趴下半分,眸中渐露怯意。神秘女人冷哼一声,杀气盎然瞥了眼,雪猫只好硬着头皮飞身扑来,无奈小狗轻轻一甩尾巴,就鞭笞的它眼冒金星,掀翻主人脚边,哀鸣呜呜。
“没用的东西。”神秘女人冷嗤一声,遂道,“砚辽,让百毒兽回避。”
七砚辽耸耸肩,无奈道,“无能为力。百毒兽对有缘人的忠贞夫人应该了解,很不巧,方叙叙就是它的有缘人。如果雪猫有本事当百毒兽面前吃掉叙叙,那请便。”
万能的玛丽苏圣母啊,叙叙泪奔,感谢你让我捡回一条小命!问世间还有比被野兽生吞活剥更残忍的么!丫,神秘女人,我跟你梁子结大了。小狗真是好样的,算我以前没白白被你欺负!叙叙感激涕零瞅着小狗,狗腿的冲它微笑,小狗则炫耀的对她摇尾巴,更加狗腿的磨蹭叙叙脑袋。
“如果雪猫没胃口,那砚辽只有先行一步。夫人累了,该回去休息。”七砚辽不置可否的瞥了眼神秘女人,抱着叙叙大步流星离开。
九媚娘冷冷站在原地,瞅着七砚辽倔强的背影,一丝无奈划过眼底,砚辽————
……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叙叙惊险兴奋之余气血又开始上升,忍不住喉头腥甜,“噗————”一口血光喷在七砚辽胸前的兰草纹上。
“打盆热水送进来。”七砚辽随意吩咐站在门口的一名丫鬟,毫不迟疑抱着叙叙穿过内室,直接将她丢在榻上。
啊——
叙叙泪奔,丫就不能轻点么……一阵眩晕涌上,叙叙觉得好累,她得睡一会,嗯,好累……
熟料七砚辽不怀好意的嘴脸幽幽凑过来,“如果睡着,就会错过我脱【和谐】你衣服的画面——”
噌!叙叙冷汗涔涔撑大眼眸,又惊又怒望着七砚辽,“你……你好无耻,趁人之危……连……连这个时候的我都不放过,咳咳——”
七砚辽好整以暇擦干净双手,玩味道:“无耻如何,你又奈我何?”
叙叙断了肋骨,如不赶紧接上后果不堪设想。接肋骨当然得除去衣服,又由于叙叙失血过多,一旦昏睡很容易造成致死性休克。
“你……你……”叙叙气结,无奈这半瘫身体连只蚂蚁都拍不死,呜呜,她不要在死前还被人猥亵,那样岂不惨绝人寰,不禁眼眶湿润,放低姿态哀求,“呜呜七砚辽,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然而没有人性的大变态依旧我行我素,一边邪恶微笑,一边戏谑的挑开她单薄的衣结,缓缓揭开外衣,露出染血的中衣,最后徘徊在那一方裹胸前。
“不要……不要……”叙叙忍着屈辱含泪哀求。
然而置若罔闻的七砚辽随手抓过一只小剪刀,叙叙大惊,“变……变态……救命啊!!”原来他不仅要猥亵她,还要SM!呜呜,早前看过一本书,有一种极度病态的变态,最喜欢凌虐将死之人和尸体,呜呜,七砚辽莫非就是——救命啊!!
“老实点,如果再乱动,我可不保证剪刀会不会碰破什么。”他不怀好意的眸子微微有些炙热,温暖的食指轻轻溜进两团柔软的沟壑,挑起,遂手持剪刀从这一部分寸寸剪开,每移动一分,都用食指将她的肌肤与剪刀隔离,使其不被擦伤。
随着最后一声“卡擦”,两团丰盈毫无预警弹了出来,感受空气的丝丝凉意,叙叙噤若寒蝉。七砚辽眼尾微微上挑。
她死死盯着七砚辽的一举一动,“呜呜……”救命啊救命!他的手指仿佛带着一丛火或者一丛电流,有意无意拂过她最为敏感的果实,换来她惊颤,“七砚辽……不要……求你了呜呜……”
“你很敏感。”七砚辽的嗓音有点低沉,眸光却时不时投向叙叙羞赧的部位,然手上动作仍有条不紊进行,从抽屉内挑出几根光滑的木条。
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叙叙羞愧瘫倒,苍白脸色浮上一层浅薄的红晕。哑着嗓子荏弱呢喃,还还要用木头?!
她突然很想死过去,圣母啊给我道闪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