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窟洞外,宗卿朔推开几名武当弟子,清瘦的身影狠狠爬上石雕,扯着嗓子对洞内吆喝一声,“堂门师弟!步歌,你们爱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自我只说一句,小麦在七砚辽手中,正被其胁迫闯阴山古墓,此事大小你们自己守夺吧!”说罢便火急火燎离开,青色的衣衫沾满尘埃,身上显然也挂了不少彩!这帮道貌岸然的臭道士,宗卿朔暗恼的啐了一口。
洞内,仙人壁画活灵活现,盘踞青龙紫炉的大蟒雕塑,口中不断吐着凝神熏香,而入定三清的微步歌却倏地睁开眼眸,一丝惊慌滑过。
纹丝不动的重月始张未开眼眸,宁静怡人,半晌才平静启音,“我和你同样的急切,却能平复内心,凝神思通,我却轻易外露……步歌,你的心,还不够静……”
“弟子知罪。”微步歌凉薄的启音。眼眸淡然,然握紧的手指却不似那般轻松自若,去淡风轻。
“静不下来就走吧,万事不可强求。”重月淡淡道一句,步歌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他的尾音里。
平草坡效外破庙内
愈发严重的叙叙,抽搐的蜷缩在角落滚来滚去,七砚辽目光触及,心便无端一缩,狠狠清醒一瞬,他将叙叙紧紧的纳入怀中,“再忍一忍……”
豆大的汗珠从叙叙额头滑过,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只虚弱的睁开眼睛,目光却是冷的,怨恨的,“这……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闻言,七砚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恨你……”一滴清泪滑落,叙叙难过的捂住几乎要炸开的胸口,小脸皱成一团。
此刻真气紊乱之毒异常凶猛,叙叙不能接受任何内力疗伤,只能这样干熬着,小嘴痛若的刚要咬舌,却被七砚辽眼疾手快逮住,用力攫取她紧阖的下颚。叙叙大颗大颗的泪水与汗珠滑落,眼眸迷蒙,含糊不清的痛哭’我好痛……呜呜……救我……步歌!”凄惨的喊声不断回荡整个破庙,每喊一声,七砚辽的心,便紧缩一瞬,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只紧紧的抱着她,很快的身体就会冷的像冰。
自嘲一笑,他何时这般心软了,这个女人在最痛苦的时候嘴里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冷……”叙叙呜咽着哭。身体瑟缩着任七砚辽抱紧,迷糊中,她感觉一片温暖的胸膛将她包围,细腻柔滑的肌肤,平整的肌肉,让她同掉进冰窟的她一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暖暖的,很舒服,是步歌么?叙叙浑身冷的发颤。七砚辽揭开衣襟,将她紧紧包裹。
熟料半柱香时间还未到,叙叙便香汗淋淋,拼命挣扎,推开七砚辽,好热,热死我了!红肿着眼睛,晕头晕脑的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逮一块撕哪一块,七砚辽两靥泛着薄薄的红晕,怔怔瞅着叙叙,少女的神秘地带,像邪媚的妖姬不停蛊惑他的神智。
狠狠背过身,七砚辽以手抚额,不想再看下去。
阴山古墓艳影绝 66失身?
一滴难过的泪水从叙叙粉腮滑落,长这么大她总算领略了什么叫生命不如死的痛苦,全身每一处骨头无不叫嚣凄惨,身体更如万蚁过境。挣扎的精疲力尽,叙叙只觉得喉头烟熏火燎,苍白的小嘴一阵干涩,“救我……呜呜……”
一直焦急在旁的七砚辽见火势退去,忙不迭上前将叙叙轻轻抱起纳入怀中,虽然她肌肤的温度依旧吓人,但比刚才平缓许多,第一次发作便这样,以后呢?他面无表情的垂眸,叙叙哭的很伤心,这丫头素来怕痛,经过这番折腾想必元气大伤。
叙叙处于半昏迷状态,畏缩在七砚辽怀里,不停呓语,“我要回家,呜呜——带我去医院——”
“已经没事了。”浅浅安抚一声,七砚辽顿了顿,手指莫名僵住,突然之间他又一丝困惑或者是害怕,这个女孩不该继续活下去,否则他……下面的事情,他不敢想,然,手指在扼住她玉颈的那瞬间却迟疑,最终仍旧没法下手。
让她活着也好,等抓住冬小麦,再杀她也不迟。七砚辽强迫自己冷静。幽幽的说服自己。
破庙外的天色被一片幽幽的乌云包围,想来一场大雨在即。不一会儿,在一声闷雷的鼓舞下,滂沱大雨铺天盖地浇来,庙内的空气充斥着咸湿的泥土味,叙叙被雷声震醒,微微扭了下身体,却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七砚辽的怀中。
目光下移,叙叙顿时魂飞魄散,冷汗涔涔,限制级画面啊!
自己为何不着寸缕的埋在他宽大的衣内?疑惑,眨了眨眼,叙叙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胸膛光滑的肌肤,温度炙热,让她胆战心惊,此刻更是坐如针毡。叙叙难过极了,又羞又怒,无耻的七砚辽不仅毒害他,还趁机迷X她……
身体好痛,跟书上描写的一样痛,这个无耻的男人!叙叙揉了揉眼眶,脑中闪过无数淫秽画面,少女的羞涩让她自始至终脸红如血。微微抬头,见七砚辽浓密睫毛正一眨不眨阖上,显然正在熟睡。她忍住身体的酸痛,蹑手蹑脚钻出他的怀抱,去捡拾散落的衣物,呜呜,战况惨烈,无耻!叙叙含泪暗骂。
七砚辽缓缓张开眼睫,默默瞅着七手八脚穿衣服的叙叙,她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正极力忍住抽噎。
将衣结系的结结实实,叙叙才放心的有爬至墙角捡起唯一的武器剑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她扭头愤恨的瞅着七砚辽,这个男人夺走他的清白,一股心酸莫名涌上,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踩着泥泞的小路拼命奔跑,眼前一片水意迷蒙,跑着跑着,脚步却踌躇了,渐渐缓下来,她这是要跑去哪里呢?这里有她的家么?武当算不算?一个凉薄的男子轮廓模糊萦绕眼前,叙叙一步一步往前走,心,怎么这么疼呢?方叙叙,不要再在奢望了,他就算动心,也不会因为你……
况且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失贞的女人,以微步歌洁癖的性格,定会嫌她脏,叙叙自嘲的笑了笑,不在意裤管的泥水,紧紧抱着剑杀。
七砚辽面无表情的倚着墙壁,不在意衣摆被尘埃沾染,叙叙就这么哭着跑了,怨恨的跑了。其实他大可以告诉她,两人昨天根本没有发生关系,但是,眼前不禁忆起她当时排斥、抗拒、恐惧的泪眼,这些画面让他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