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霆已经去了衣帽间。
很快就换了衣服出来。
姜漪书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一起去了瑞安医院。
重症监护室的走廊上坐着严畅祺。
这些天,他整个人已经憔悴的不像样子。
胡子拉碴,眼神空洞,每天就颓废的坐在监护室的外面。
不说话,一直这样等着。
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最关键的是,已经一周过去了。
严畅祺都没有去看孩子一眼。
姜漪书看着他又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蹶不振的模样。
说了他几次,让他去看看孩子,振作一点。
但是严畅祺都没去。
姜漪书也没再说了。
其实,姜漪书比严畅祺也好不了多少。
她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很正常,和平时没有两样,但是心里也还是空了一块。
姜漪书和之前一样,换了无菌服,进了监护室。
薄予霆并没有进去。
“夏颖舟,我又来看你了,你怎么还没醒?”
姜漪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夏颖舟惨白的一张脸,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是很烦你这个样子,你之前把我害得那么惨,现在又替我挡枪做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