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沈青棠会不要命的靠近他。
一开始虽不知道她是何目的,可如今,他既已经将心交给了她,那他便信她。
她定不是旁人派来的奸细。
陈策安完全信了沈青棠,不止因为昨晚,更因为自己的心。
沈青棠说过,她会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他信她。
她也说过她喜欢他,所以,他会信她。
陈策安的指尖微抬,他轻轻触碰她的脸颊,少女还睡着,但睡得不是很踏实。
他的手还想触碰她的头发,可下一刻就被少女摁住了。
她没醒,只是无意识的想将打扰自己睡觉的东西赶走。
陈策安又弯了唇,目光触及她光溜溜的手臂,他的眸色加深。
他倒也是第一次赖床,他将人抱紧之后也闭上了眼睛。
时间慢慢的过去,两人都不知道,尉迟舟一大早就来了。
若不是桑槐将人拦住,他恐怕要直接闯进来了。
沈青棠听见了声音,她迷迷糊糊的开口:“谁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陈策安听见的时候,眸色又暗了几分,他将人又摁进了怀中:“没人。”
“或许是哪只不懂事的小狗吧。”
他知道她累,倒也没再做什么。
沈青棠随口“嗯”了一句,她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惊雪侯在了门口,她听见声音才进去。
“小姐终于醒了?”
她的眸中还带着丝丝的红,仿佛哭过。
“惊雪,你哭了?”
她惊讶的看着人,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陈策安应该是离开了。
“小姐疼不疼?”
女子初次被临幸总会痛苦些,惊雪虽未经人事,但到底也懂些。
沈青棠这才察觉到疼,特别是腰,她顿时小脸一垮,委屈极了。
陈策安那个大混蛋,疯起来简直不要命。
“奴婢伺候小姐梳洗?”
惊雪见人不说话,也不再提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