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讥讽了一句,将病人翻了个身,背脊朝上,手揑根银针顺势插入脊骨之中。
速度太快,很多人都没有见到夜不归下针。
“啊!”
病人痛苦的哀嚎了一声。
白大褂森冷一笑,正要出言讥讽,就见病人的症状好了,刚刚就是好了才嗷嚎的。
“你们都看到了,他根本没治,病人是在我诊所治好了,恰好抬到这里有了起色,完全是让他捡了漏。”白大褂还在大放厥词。
夜不归的手法太快,没人看到他下针。附近的人都点了点,赞同白大褂的意见。
夜不归只是笑了笑,伸手将脊骨间的银针拔了出来。
银针一出,病人也从床上站了起来。
“艹NM的,老子差点毁在你手里。”
小伙抄过他妈手里的棍子就朝白大褂舞去,要不是有夜不归,今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吓得白大褂调头就往诊所跑,顿时,诊所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和拆家差不了多少。
这棍子是白大褂给病人家属,好撺掇病人家属砸不归堂,结果这棍子砸了他自己的医馆。
“这TM神了呀,咱们这条街竟然藏着个神医。”
“夜老头死了后,这医馆也算后继有人了。”
“谁说中医没用,这是国粹,你们这群兔崽子懂个屁,上次去了趟医院,没病都快被折腾死了。”
一些年长的大爷拄着拐杖,仿佛出了一口气。
少妇与那妇人也都走上前道歉,刚刚可差点拆了医馆。
这一次倒是真正将不归堂的名声打出去了,至于对门诊所算是臭了,那白大褂被病人家属揍得鼻青脸肿,连、带着诊所也砸了个稀巴烂。
一针治缩阳的故事,几乎成了传奇故事。沉寂许久的不归堂终于迎来了春天。
“大爷,您这老寒腿寒气入骨了,只能用银针拔毒,后期用药浴慢慢调理就好了。”
“嗯,你这是心火过旺,造成肝脏受损,只要扎上几针就好。”
“姑娘,下次把指甲剪干净就不会出血了。”
夜不归把脉不到十秒便下定论,甚至一眼扫过就知晓病因。
济生堂的药材还没到,仅凭借高超医术,一手银针就将顽疾治愈。
病人络绎不绝,甚至排起了长队,连午饭都是啃了方便面对付过去。
到了下午三点时,接到了唐耀年的电话,夜不归才猛然想起,答应唐耀年去第一医院去报道,这才匆匆赶往人民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徐博文正坐在办公室内。
徐博文抖了抖指间的烟灰,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一表人才,胸前的牌子上写着:主任医师—徐人杰。
刚毕业一年就能做到主任的位置,除了自身优秀外,最重要一点,副院长是他叔叔。
“大侄子,你放心好了,有二叔在一天,决不会让他来第一医院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