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讨回一个公道。”
“葛伯伯……”
“别叫我,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不必在这个时候攀关系。”
冥舞委屈不已。“我并没有想要和你攀关系,会这么叫你是因为你是我的长辈,而且我真的对打伤小喜儿的事感到很抱歉,可我下手真的不重呀!”
葛长山气冲冲的握起她的手。“好,既然你不肯认错,我就找大当家来评评理。”
冥舞急着挣开他。“葛伯伯,你别这样呀!”
“废话少说!走。”
来到大厅后,葛长山把冥舞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大当家,今天你一定要为我主持个公道。”
他们的闯入,惊动了正在厅里讨论事情的任武云与何大及苏木,他们纷纷抬起头来,对这一幕感到纳闷。
“公道?”
任武云的视线转向跌坐在地上的冥舞后才转了回来。“你要我替你主持什么公道?”
葛长山怒火冲天地道:“这个臭娘儿们打破了小喜儿的头,如今小喜儿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她居然还一点悔改之心也没有。”
冥舞慌张的摇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呀!”
葛长山气冲冲的瞪着她。“你还想狡辩?”
跌坐在地上的冥舞狼狈的站了起来,简直无辜极了。
“打伤小喜儿我也觉得好抱歉,可我已经说过了,我真的不是存心的。”
“我管你是不是存心的,你伤了小喜儿就得付出代价。”
任武云缓缓抬起眼。“你要她付什么代价?”
想到小喜儿,葛长山就不舍得很。“她打破小喜儿的头,现在我也要打破她的头,一人一次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坐在椅子上的苏木听了后,讶异得不得了。“我说大胡子呀,她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脾气向来火爆的何大也不免说道:“是呀,大胡子,虽然说这臭丫头我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但她毕竟年纪尚小,你就原谅她吧!”
听见好友的话,葛长山气得两颗眼珠子都快喷火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大胡子,你别那么激动嘛,我想她应该不是故意伤小喜儿的,我看她也没那个胆,你何不放过她呢?”
“而且要真的被你那一棍给打下去,她岂不是马上升天了?”
葛长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们居然集体帮她说话,你们还算是我的好朋友吗?”
见他如此霸道、讲不听,苏木可为难得很。“我们不是帮她说话,而是你这性子呀,总是那么急躁冲动,真的得改一改了。”
“你们两个有种再说一次!”
“大胡子呀……”
他气得失去了理智。“今天任谁说情都没有用,反正我一定要替小喜儿讨回一个公道就对了,你们别再说了。”
见他如此坚决,冥舞歉疚的走近他。“葛伯伯,如果我向你道歉还是无法消除你心里的怒火的话,那你就打吧!是我先打伤小喜儿的,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这可是你说的哦!”
“是。”
“好,那我今天就打死你。”
厚长的木棍举了起来,一句森冷的声音在此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