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看了同贺一眼,“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瞒着。”
这一眼直接将同贺的八卦之火掐灭了。
夏南起身往外走,他为何要帮顾如画?自己的事都得自己担着。就像他,母妃没有助力,孤身困在京城,他的路就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想打听这些事,只是因为最近比较太平,他刚好也没什么事,不如听点八卦打发时间。
顾显这边,明宗让他退下后,他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家里。
也不知是大清早跪到宫门口受凉了,还是上殿面君吓到了,一跨进伯府大门,顾显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倒了。
外院伺候的人吓了一跳,满府马上混乱起来。
大管家让人背着伯爷到外书房躺着,让人去后院禀告姚氏和钱氏,又赶紧派人请大夫。
姚氏和钱氏带人过来时,大夫已经到了。
大夫为顾显把脉之后,只说是一时寒气入体,肝肾不交,卧床调理一些日子就好。他又替顾显扎了两针,很快顾显就醒了过来。
钱氏双目含泪,坐在床边,替顾显擦拭额头冷汗,一看他醒了,拿起帕子拭泪,请顾显搬到自己的关雎院,自己也好近身伺候。
没想到顾显一口回绝,也不管大管家还站在门外,大夫还在隔壁,张嘴就骂她教子无方,祸延满门。
这话实在骂得冤枉。所谓教子,不该是他这个父亲教吗?
钱氏不敢辩驳,顾显骂了一通,最后让她有这心思不如替自己分忧,快将聘礼的窟窿填上,又吵着要到瑾华院养病。
姚氏对他本来已经心冷了,但是他叫着要去瑾华院养病,只好答应,让人收拾了正房。
等姚氏让人熬好药,送给他喝时,他喝完药,拉着姚氏的手,难得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元娘,这些年,辛苦你了。”
顾显一病倒,顾老太太倒是真的心疼,有心想要探病。
可顾显不领情,一口回绝,只说怕过了病气,请老太太安居松鹤堂休息。
顾如画跟顾显请安之后,提起银子的事,说她要去找钱氏要银子,也好让大家知道伯府和二房是两家。
顾显唔了一声没有反对。
有他的默认,顾如画直接带着小柔、小蛮、秦三娘还有几个婆子,堵到了关雎院门口。
秦三娘和小蛮两个一出手,关雎院的婆子丫鬟们就跟小鸡仔一样,缩到了一边。
钱氏过门这么多年后,头一回被这么下面子,听顾如画说银子,她哭诉说实在没银子。
顾如画这次没跟她客气,她手里捏着钱氏的那个心腹陪房,也懒得和钱氏绕圈子,“我已经当街典卖过家当,不怕再丢一次脸。二婶要是不拿银子出来,我就带着那陪房去敲鼓鸣冤,让京兆府的大人都来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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