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在想,这群绿皮兵图什么呢?
就这点活,他们自己不能干嘛?
这样不是更会减少泄密的机会么?
干完活,我又被绿皮兵带着回到了那个房间,就这么蹲监狱一样的熬过了一上午,才看见拎着木桶送饭的佤族女人走了过来。
<divclass="tentadv">那时,我想尝试一下自己被看管的程度,站在窗口处,冲着门口兴奋的喊着:“阿巴、阿巴阿巴。”
然后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过去。
直到我从那个女人手里接过了木桶,拎着跑回屋内时,才看见那个女人嘲笑一般的说道:“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绿皮兵同样嘲讽着回应:“他啊,自打昨天被留了下来,吓得一宿都没睡着,熬到现在能不饿么。”
可我感觉到的却是这两个绿皮兵似乎对我并没有太过紧绷的看管,否则我冲出去那一刻,他们俩就应该端起枪,而不是懒散的跟着。
甚至当我拎着木桶往回走的时候,这俩人应该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绝不应该如此轻松闲聊。
照这么说,这些士兵几乎每一个都知道我在这里的‘不重要性’,他们所要确保的就是‘我存在’并且坐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幸好我不太重要……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为了自己不太重要而庆幸!
吃完了饭,我将刷好的木桶摆放在了门口,两个绿皮兵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敢再深入试探了,哪怕脑子里出现了‘将木桶送到厨房试试’的想法,都被自己硬生生制止。
我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都从园区逃到这儿了,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黄昏如约而至,我从茅草屋走出后,再次出现在了那间房子门前,等迈步走进去的时候,除了地上几件换下来的衣服外,实际上这个房间不怎么需要打扫。
因为这儿白天一整天几乎都没人,这是床上那还没叠起来、更没人动过的被子告诉我的,因为早上我来的时候,那个厨子还没睡醒,我根本没有办法叠被。
还有那个早上我清理完、依然干净到没有一丝烟灰的烟灰缸,也在证明着这一切。
而我再次收拾好屋子,并抱着那一堆待洗衣物打房间里走出,正打算去寨子里的河沟旁将衣物清洗干净时,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一名绿皮军官的跟随下走了回来。
他手里拿着卫星电话,冲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可,我却不能做出任何一丝反应。
“老乔,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在这种环境下,我不可能做出纯度那么高的货!”
“我需要更好的环境,一个绝对无菌的环境!”
“什么?你已经在准备实验室了?”
“那就不要催我,在无菌实验室在这里建起来之前,不可能制作出那么高的纯度。”
“催我也没用啊!”
“你永远记住,高纯度是用每一点对待科学的严谨程度叠加上去的,不是拿嘴吹!”
“还有,最好把你的狗都弄走,我不喜欢干点什么事都让人监视着!”
“如果你要是还拿我当犯人那么对待,那我就和上一次一样,将这东西的简单合成方式告诉寨子里的每一个人,让这群人都和之前那个绿皮兵似的,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宝贝,转头就背叛你!”
“反正到了你手里以后,几乎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