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负责接待的人端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两个号牌,一个写着13一个写着12。
鱼头只看了一眼,立即探出脑袋来问道:“许总,走远了会不会太危险啊?”
赵家。
真诚插了一嘴:“她卖的根本就不是珠子。”
一个孕妇平躺在包着蓝绸子的桌案上,除了手腕上的‘转运珠’之外,毫无遮挡。
我,成名人了?
“……7号老板出价13万,还有更高的出价么?”
这回更不可能回去了……
鱼头立即把脑袋缩了回去,都不等我收鱼线,开船奔着远处的游轮行进。
日后他们家老爷在采访中有个特别著名的采访,老人冲着镜头,面瘫似的眼皮一跳一跳,曾经的凶恶根本掩盖不住的说道:“他们都以为我是恶魔,实际上我是善银!”
当船体靠近,我带着真诚和老鹞鹰他大姨姐蹬了船,在两艘船于水面上的不断摇晃中,将腰里的枪、兜里的手机、烟盒按照规矩掏出,又经历了一次搜身之后,才和之前一样,走入了船舱。
“我我我……那我……”
以前我挺烦女人这一出,觉着这帮玩意儿老拿一把,可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挺有意思。
等面前窗帘打开,玻璃外的场地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拍卖……
我坐在甲板上回应:“我没有预约,方便么?”
当这艘游艇开向了远处的游轮,还不等到地方就有摩托艇打游轮上冲了下来,在游艇边跟随,待你真正靠近了,骑着摩托艇的人才问了一句:“老板,是要上船么?”
只有两个字——肥羊。
“又或者和曼谷、芭提雅一样,满街都是穿着拖鞋的游客,街边灯红酒绿;”
她还是想倔强着说点什么,可话只说了个开头,剩下的全都咽了回去。
“这是哪?”她在漆黑的船舱里,如此问着。
吱呀~
他推开了一个房间的房门时,我看到的还是那个极小的房间,房间内摆着两张沙发和一盏台灯,面前时被窗帘挡住的玻璃。
“不过,也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在这儿,得等男人完事以后,再引产。”
我冲着他笑了笑:“你觉着,在这地方有谁敢动赵家的船?”
她坐在我身边扭头看向了我。
“最多就是落后一点,街头脏乱差一点……”
“我怎么知道东南亚是这样?”
骑着摩托艇的男人‘哈哈’大笑,看着我这张脸说道:“勐能的许老板来,什么时间都方便。”
赵家?
“东南亚的拍卖场。”
我没提醒她,因为脏乱差的地方绝对不止是阴暗、潮湿,还有应运而生的生物,向老鼠、蛆那些被占领这个世界的人所摒弃的生物。
“带你去看看你眼里的曼谷、芭提雅、胡志明什么样啊?”
在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之下。
那个接待人员没有半句废话,只说个:“老板请随我来。”
“而且还距离这么远,那女的手上的转运珠长什么样我根本就看不见。”
“恭喜10号老板,最终以24万的价格获得拍品!”
我俩聊了两句的工夫,拍卖场已经落锤了,而她,满脸苍白。
很显然,她不太适合东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