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篱乐胡思乱想着,面前倏地出现了白无常的面具,来人隔着面具,篱乐都能感觉到他在冲着她笑。
他背着一个箩筐,像是刚从山上采药下来似的,穿着却一点都不像是去采药,反而像是去赴宴似的,穿得面料讲究的白衣,端的是一副优雅从容。
“姑娘,好久不见。”笑面鸳鸯笑道。
“好久不见……笑面公子……”篱乐纠结着该叫什么好,在笑面公子和鸳鸯公子之间选了一个还行的。
笑面鸳鸯做了个请的手势:“许久不见,请姑娘叙个旧,不知是否赏脸?”
篱乐知道笑面鸳鸯一定有事找她,她也想问问他,就点头。
他们到前面的酒楼坐下,笑面鸳鸯叫了一桌子的菜,还要小酌一杯。
他似乎不急着开口,兀自斟酒,问篱乐:“姑娘喝吗?”
“不了,今天不想喝。”篱乐说。
她很好奇,这人喝酒吃饭的时候要怎么吃?掀开面具吗?
只见笑面鸳鸯拿起酒杯,直接就倒进面具的嘴唇里!
篱乐瞠目结舌,这面具是有机关吗?!
她这次不眨眼了,就看他再喝,结果笑面鸳鸯把酒杯放下了。
篱乐只好等菜上了之后再认真观察。
“司哥还好吗?”笑面鸳鸯问。
篱乐:“很不好,快死了。”
笑面鸳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还戴着奇怪的面具,瞬间有点瘆人。
要不是篱乐胆子大,一定被他吓到了。
面具真是自带恐怖感。
“姑娘骗人,若是他快死了,你可不是这副表情。”笑面鸳鸯道。
此时,店小二上饭菜了,都是些大燕名菜,非常驰名。
“两位慢吃!”
笑面鸳鸯开始动筷子:“姑娘不必过于忧心,司哥中的毒其实也不难解。”
“你会?”篱乐激动地凑近。
“我不会。”
“……”
不会还一副小儿科的样子……
“他中的是化蝶香。”笑面鸳鸯说。
“听起来之前的蝴香像是一对似的。”篱乐说。
笑面鸳鸯点头:“可以这么说,这两种香一旦相遇就会诱发晕厥甚至休克,严重的会立刻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