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她可是将军府的小姐,太子的好朋友!太子一定会护住她的,不让这些人乱来的!
这个时候,有人呈上来一套衣服,徐洲津就指着这套衣服问篱楚楚:“篱楚楚姑娘,你可认得这套衣服。”
篱楚楚眼里的慌张一闪而过,她垂眸点了点头,“自然,这是我的裙子。”
她那天晚上就是穿着这套裙子去的厉府!
可是一套衣服而又,她已经洗干净了,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
怎么可能呢?她有没有用利器杀厉茗修,不会沾到血的!
本来这件裙子是要扔了的,但是扔了好像太显眼了,毕竟是非常昂贵的衣服,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思来想去,她还是没有扔。
徐洲津笑着点头:“你承认这套衣服是你的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篱楚楚心里的慌张更甚了。
这个徐洲津有话就说话啊!在这里跟她玩心理战?
“我再问你一次楚楚姑娘,案发当日晚上,你有没有离开过将军府?有没有去过厉府?”徐洲津眼神锐利望着篱楚楚。
太子的目光也跟着望过去,紧张得连口水都忘了咽。
篱乐很悠闲,甚至喝了口茶,静静等着篱楚楚作茧自缚。
篱楚楚心里定了定,毅然决然:“没有,我那日早早就睡了,我的丫鬟想想可以作证。”
按理说想想是她的丫鬟,不足为作为证人,可是又没有人看见她出去,也没有人看见她到了厉府,加上有太子在,只要想想一说话,她就无罪了!
然而徐洲津并没有传想想过来,而是继续道:“楚楚这么说,那我想问你,你那晚是不是穿过这套衣服呢?”
“没错。”她穿这套衣服,府邸厉不少人都看见了,所以否认这个不明智。
“那请问楚楚姑娘,为何你的衣服扣子会集聚着厉府,确切来说是厉二公子院子里的喷水池的泥土呢?”
徐洲津话一出,篱楚楚整个人都僵了僵,太子也坐直了身,目光狐疑投在篱楚楚身上。
篱乐勾唇,终于要来了,内阁办事还真是比大理寺靠谱多了。
篱楚楚拼命稳住自己,她目光躲闪着说:“我请问徐大人,您是怎么判断我扣子里的泥土就是厉二公子院子喷水池的泥土呢?”
天下泥土最多就分一下南北东西,还能按院落分的不成?
荒谬!这个徐洲津想诓她呢?她又不是弱智!
井应龙接茬道:“旁的也就算了,这厉二公子院子里的泥土可是大有名堂的,乃先皇陛下御赐给大理寺卿的西域彩土,中原不得一见。”
什么?!
篱楚楚面色煞白,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努力组织语言。
很快的她就想到该怎么答了:“兴许是上一次我和妹妹到厉府的时候,沾到的,没洗干净。”
篱乐笑了:“姐姐,那天你去过池子里吗?再说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到池子里去呢?不到池子里去,你又如何沾到彩土?难不成你闲着无聊在池子边玩泥巴呢?”
她说话讽刺,篱楚楚却只能顺着她的话讲:“对啊,我平白无事为何要到池子里去?”
“自然是因为池子里有一条密道啊。”徐洲津又拍案。
这个威慑的动作加上方才的话,震慑加倍,篱楚楚已经慌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