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跟我说的事情这几天我没少考虑。”陈远缓缓说道:“说实话,你所讲的这些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太玄了。当然,我自己也已经感受到了戒指带给我的一些不同寻常的好处。我不怕面对麻烦,更不怕接受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只是担心一些事情。”
杨泊心里一动:“比如说……”
陈远沉吟着说道:“我先问你,如果跟你结盟的话,我的人生是不是会变得跟现在不一样?”
“你认为你现在的人生和别人一样吗?”杨泊一笑:“哪一个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搞定别人的意志?又有哪一个人普通人能够瞬息之间让凶神恶霸一般的警察服服帖帖?你现在的人生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
陈远说:“这一点我不否认。我甚至开始有点喜欢这枚戒指;享受着一些超乎常人的待遇的时候,我就想,有这枚戒指真好。可我还是担心一些事情……”
杨泊不说话了。他是聪明人,知道绝对不是傻瓜的陈远不是那种能够随波逐流的人,绝对不是你说一他就相信是一的人;有的人关键的时候需要别人推上一把,就能做出抉择,像陈远这样的人则不然,任何抉择都需要他自己去做,无论你说什么,无论你作什么,都不能引诱他随便做出决定。
所以,杨泊会给陈远时间,让他自己去考虑。
所以,杨泊知道,这样的时候最好让陈远自己去想,去衡量。
第三集 第86章 激情夜
沉默至少保持了半个多小时,陈远最终说道:“算了,我是个单细胞动物,这么复杂的事情我可想不来。顺其自然吧,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追不上。”
杨泊紧张的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们结盟的事……”
“如果这次找我除了结盟的事之外再没别的事的话,你把我送回公司,今天就没你什么事了。”陈远开始闭目养神之前说:“有点累了,我睡会,别打扰我啊。OK?”
就在这天的下午,象州北城区的一条公路上,因为一辆时速超过150公里的法拉利跑车突然减速,致使该条马路上三十四辆车出现连环追尾……
陈远没去上班,直接回了宿舍。虽然和在拘留所里一样,在那间简陋的宿舍里,也是躺在床上休息,但是躺在宿舍里和躺在拘留所里的感觉那是截然不同的。永明电子暂时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想,第二天上班的话,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不过,他相信这种关注只是暂时的,当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迎接他的一定是一份辞退书。
刘虹桦,无论怎么说都是永明电子刘董的女儿,都是市场部的经理。打了她,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已经有过一次失业经历的陈远,面对现在这样一个必然的结局,心情在也不会像是上次失业一样沮丧了,只是想到把他带进永明电子的王天云的时候,陈远的心里充满了愧疚:“王大哥,我给你脸上摸黑了……”
傍晚时分,陈远没去食堂吃饭,准备下楼随便找个地垫垫肚子,没想到一下楼就遇上了熟人。
“估计你也快出来了。”蹲在永明电子大楼最下面的台阶前的独耳猕猴点头哈腰的迎上去,说:“托陈哥的福,我们五个也都出来了。哥几个一碰头,想请陈哥吃个饭,陈哥怎么着也得赏脸啊!”
人家话说这份上了,陈远也就没推辞。到了停车场,找到那辆哈雷的时候,陈远看到独耳猕猴死盯着那辆车,眼神里面出乎意料的流露出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心里一软,就又把车钥匙扔还给他,说:“骑着不舒服,还给你了!”独耳猕猴看他仍是死死望着那辆哈雷,又把钥匙塞回他手上:“陈哥,这机车算小弟孝敬你的。”
陈远不再推却,开到象桐大街,吃饭的地点是一家外表上看去十分普通的酒店,进了门却发现里面装修的还算比较上档次。光洁的地板砖、明亮的吊灯,一尘不染的牡丹屏风,一如一个三星级酒店。屏风后面的零点大厅里至少摆了四十张餐桌,却没三五个客人,明明没有多少事情可做的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的侍应生一个个电线杆一样杵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陈远心里很纳闷:生意这么差的酒店,能养的起自己的费用吧!独耳猕猴悄悄的对陈远透了个实底:“这地方吃饭为辅,主要是靠其它生意支撑着。”这个其它生意面就广了,卖淫是其它生意,买摇头丸也是其它生意。除了脾气大点,打架狠点之外,一概都是好孩子的陈远本能的对这样的地方有点厌恶,皱皱眉头,说:“咱不折腾那些,你要敢胡来,我立马就走!”
独耳猕猴拍着胸脯说:“陈哥交待了,兄弟照办!”回头扯住一个恰恰经过的男侍应生说:“给你老板说,给翡翠厅安排的小姐不要了。”
赶情这小子早就安排好“那些”了,陈远暗自庆幸问得早,又看独耳猕猴办事挺利索,对他倒多了几分好感。
翡翠厅是个十二个餐位的大厅,除了一张硕大的餐桌之外,还有一套价值不斐的真皮沙发,地上的地毯印着阿拉伯风格的花纹,搭眼一看也决不是便宜货。一进门,陈远就估计着这顿饭下来少了也下不来5000块。
十二个餐位撤掉了六个,除了独耳猕猴之外,还有林高歌和另三个今天下午刚从拘留所放出来的混混。大家能出来都是沾了陈远一句话的光,所以陈远的身影一出现在翡翠厅门口,大家都迎上来给陈远问好,搞得陈远莫明其妙的产生出一种优越感来。
“几位兄弟如此盛情,我陈远愧不敢当。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坐在主宾位置上的陈远高擎酒杯一干而尽。
江湖上舔血过活的汉子,喜欢的就是这份豪气,一时之间,翡翠厅里杯盏交错,喝的不亦乐乎。几个人轮番给陈远敬酒;赶上陈远心情不佳,来酒必干,毫不含糊。酒至半酣,林高歌说道:“陈兄弟这么能打,以前是不是练过?”
有点喝高的陈远腔调也变得有点痞,笑笑:“按现在的话,咱这是草根智慧。小的时候倒是想过跑去少林寺学习学习,结果没钱,就没去成。后来嘛,也是因为家里不富裕,经常受人欺负,大家也知道我这脾气不是个好脾气,人家都骑咱脖子上了,我还能等他拉屎?就跟人家动手。打的多了,也就会打了。”
林高歌翘起大拇指,说:“陈兄弟自学成才,能练到这个地步,真是难得!”
独耳猕猴凑过来,跟陈远碰了个杯,说:“陈哥,兄弟玩车在咱象州那是横着走,打架不行。一开始让你收拾了一顿,兄弟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