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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看到姜天拖着上千具尸体横行欧洲,嚇得整个欧洲胆寒。
那些尸体都是罗家的人,也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
姜太初践行他的诺言,爲他报了仇,守卫索多尼。
那他也会像姜天一样,爲索多尼而战,至死方休。
“我也是!”
张三跟着嘶吼。
“爲太初而战!爲索多尼而战,爲索多尼60万人中的每一人而战!”
无数人声嘶力竭地吼叫,犹如野兽般。
数万道声音如火箭匯聚,一起冲天而上,似乎要撕裂云霄,震碎大地。
“可怕的民族啊……”
坐在机舱中,没敢出来的诸多欧盟官员,嚇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这就是集权,这就是可怕的思想控制,落后民族的標配……”
欧盟主席荣格撇嘴摇头,貌似不屑一顾,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艳羡。
当姜天登上黑色红旗专车,驶出机场,朝着太晴宗的道场驶去之时,上万人的心臟都被其牵动。
车辆过处,老人、青年、少年、儿童……无数人爭先恐后地跪在地上,在欢呼,在叩拜,在祷告,顶礼膜拜。
姜天每一次降下车窗,朝着人羣挥手,都有人激动得昏厥过去。
“呵呵,老姜啊,挺会整景的么!”
张千雷笑了笑道:
“百里长街,万人迎接,道爷我当年荣登国师之时,也没这等煊赫阵仗啊!”
“呵呵,你那腐朽政权的国师,不得人心,有个屁的阵仗!”
姜天端起一杯红酒,抿了口,不屑笑道。
这辆红旗车,是从华夏定制的加长车型。
车內冰柜、酒柜、红酒、影视系统、真皮按摩椅等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得瑟!”
张千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冷笑道:“老姜,不过,你忽悠人的本事,道爷我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瞧把那些索多尼黑人们搞得跟见了亲爹似的!”
“什么忽悠?”
“机场那段啊……”
张千雷笑道:“梅丽尔他们都用网络台直播了,机场外面接你的人羣也看到了。效果真心不错!”
“雷兄,如果我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是忽悠,你信么?”姜天淡淡地道。
“我信你个大头鬼!”
张千雷呲牙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种屁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当今的强者,修炼者,哪个不是视人命如草芥螻蚁,予取予夺,想杀就杀?”
“而他们遇到真正的当世强国,都立刻怂了,犹如老鼠般蛰伏。別说爲守卫弱者而战,爲自己的尊严和利益而战,都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