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行了一场意义非凡的深入交流,这是一个真正的定情之吻。
虽然之前就已经吻熟了,但这毕竟是“死心塌地”之后第一吻,值得纪念。
因为冬雪尽职尽责地一边当空气一边为两人望风,因此无人打扰。
幽静雅致的花影游廊,恰到好处的阳光,好闻的草木香,漂亮又热情的莫惊鸢,这属实是一次美好的体验。
等两人分开时,嘴唇都变得像熟透的浆果一般湿润洇红,鲜艳欲滴。
火辣辣,麻酥酥。
他们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四目相望脉脉对视了一会儿,看着看着,莫惊鸢的唇又不由自主地凑了过来,低头欲吻,就好像姬晗的嘴巴是磁铁做的一般。
这都第几次了?
姬晗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微笑道:“不可以了,一会儿回去没法见人。”
他这才回神一般,停下动作。
莫惊鸢抿了抿唇瓣,眼睛微微一眯,低声道:“我们是妻郎,天经地义。”
再天经地义也得悠着点吧。
姬晗不由失笑,“好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的手指从对方的喉结一路往下游走,直至触碰到他胸前的坚硬物体才停下来,两根手指目的性十足地探进他衣襟内,若有似无地摸索两下,等到莫惊鸢的表情由惊愕变得耳热难耐时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连带着一根玉簪一起。
这玩意儿,在两人抱着亲亲的时候硌得她胸脯很不舒服,姬晗仔细分辨了一下,还能敏感地捕捉到一丝血腥味。
她脑中一转,挑眉道:“凶器?”
莫惊鸢下意识移开视线,睫羽闪了闪,轻声道:“……不是凶器,是护具。”
他才不是那样的凶残悍夫,不过是当时形势所逼,被迫自卫而已。
姬晗闻言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很好,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
“被扎一下,实在有些便宜她了。”
莫惊鸢:“……”
虽然但是,不止一下。
可他不说。
姬晗松了手,那根被弄脏的玉簪便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一脚踏上断簪,缓慢碾压间,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响。
这动作看起来很轻松似的,然而等姬晗若无其事地收回脚时,地上只剩下一摊看不出原物的齑粉,被徐徐的过堂风一吹,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姬晗沉声道:“走,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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