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离了前厅后,崔管事笑着对着施标说:“族亲老爷,这2百两银子您可拿好了,往后要记得我们小姐刚才的话别再来了。”
施标把那银子抱在怀里,对着崔管事啐了口。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以后等我儿发达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旁边严苏拿着剑站在施标面前冷着脸对他说:“快走!”施标又开始想要撒泼,严苏拔剑而出在他面前亮了亮。
瞧着那宝剑泛着冷光,施标缩了缩脖子,拿着银子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刚才崔管事去拿银子时,顺道把严苏也喊了过来。他想着严苏生的人高马大,又是兵将,吓唬吓唬施标也好。
“严将士,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把他赶走了。”
严苏看着施标的离去的身影他问道。“崔管事,这人是谁啊?看起来你们似乎都不太喜欢他,却为何要给他银子。”
崔管事长叹了口气,拍拍严苏的肩膀说:“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好了,你也快去歇着吧,我去施嬷嬷那儿问些事儿。”
崔管事去急忙去找了施嬷嬷,刚才那施标的话,小姐听了心里定是不自在。
崔管事找到施嬷嬷时候,她刚从玉棠的房里走出来。
施嬷嬷出来时,满面愁容嘴里不停咒骂施标没良心,拿了钱还要戳自家姑娘的心窝子。
施标那话,玉棠还是上了心。
回房后,她装作无事的翻看着白老太太的医书,可心中早就翻江倒海。
玉棠伏在案上,低声哭了起来。
施嬷嬷见玉棠如此,1下两下的轻抚着她的背。“姑娘,别哭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在地下看见了会伤心的。”
也许是哭累了,过了会儿玉棠就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泪,鼻音浓重的对身边的施嬷嬷说:“嬷嬷,我有些累了午膳我便不吃了,你帮我把床铺了,我想歇1会儿。”
“哎,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床榻收拾好后,玉棠就躺了上去。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要如何才能保住国公府以后的脸面呢?
她想到了沈夜上次在马车里说的话,自己若开口向他求助,他会不会帮自己呢?
很快玉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若自己开了口,那男人定会用此事要挟自己,说不定还让自己嫁给他,那发钗还不够明显吗?她有些烦躁,为何施墨年不是自己亲兄长,这样爵位肯定由他来继承了。而自己也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
慢慢地,玉棠渐渐合上了眼,等再次睁眼时已是戌时。
云初,云湘两个丫鬟早就在床榻边候着了。
“姑娘醒了?可是饿了?小厨房的炉子上还热着饭菜,姑娘可要用些?”
许是睡的久了,玉棠醒后头有些疼。
“云湘,用梳子给我篦篦头吧,头疼的厉害。”
“姑娘怎么突然开始头疼了,要不请太医过来瞧瞧吧。”云湘关切道。
“不用了,就拿梳子给我篦头吧,篦完头让人抬几桶热水,我要洗漱1下,快去吧。”
蓖完头后,玉棠感觉舒适了许多,宽了衣衫就坐进了浴桶里。
云初给玉棠擦洗身子时小声的说:“江音姑娘又来信约您明日去翠竹小院儿。”
“知道了,等会安排人去套车,下午时咱们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