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完后,施标得意地看了玉棠1眼。
这时观看断案的这些百姓中不知谁说了句,“现在老国公已死,谁又能证明他真的是老国公的儿子呢?”
“是呀,又没入族谱就不算施家的人又怎能状告人家小姐侵占财产呢?”
“对呀对呀。”
堂下的百姓7嘴8舌的议论着,府衙内1时间嘈杂不已。
魏青言觉得若不开口制止,这场面怕是要控制不住了。
“肃静!”他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随后对着那名男子道。
“你说你是老国公的儿子,怎么才能证明?”
男子道。
“我这张脸还不能够证明吗?想必乐宁县主瞧了也会心惊吧。”
这男子1脸坏笑的看着玉棠,眼神里皆是挑衅。
魏青言又道。
“施姑娘,他说的可对?”
玉棠咬紧了嘴唇,面色惨白的道。
“大人,他与我父亲长的确实很相像,但是世上长相相同之人多了去了,不能这样就确定他是我父亲的儿子。”
玉棠能肯定,此人绝不是施家的人,也不是父亲的儿子,但是现在苦于自己手中没有任何证据。
男子走近了玉棠,神情突然软了几分哀求的说着。
“姑娘,今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状告姑娘也只是想让施家承认我这个人,我1生不得父亲喜,那些钱财我也不在意只希望姑娘能满足我心中所求。”
这人是个厉害角色,玉棠还有些难对付他。怎么才能证明眼前这人不是父亲的儿子呢,玉棠在公堂上十分头疼,她瞧了施嬷嬷,见她也是焦急的不行,本想着施标只是来夺银钱,谁知他私下竟找了这人来对付自己。
“姑娘,你可想好了?难不成让我这个堂堂7尺男儿跪下来求你不成!”
男子话上又求着玉棠,可在她看来这就是在咄咄逼人,逼她立马答应此事。
玉棠1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急火攻心之下,她眼前1白晕在了府衙里的公堂上。
再次睁眼时,玉棠发现自己已经躺家里的床榻上了。
江音在1边担忧的看着,见玉棠醒来她道。“可算是醒过来了,今日见你被下人背回家中,我当真是被吓着了。”
玉棠缓了1会儿才开口说话。
“姐姐别担心了,我也是1时心急才晕了过去。”
随后她喊来施嬷嬷问后来在府衙内又发生了什么。
施嬷嬷绘声绘色的说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说那魏青言也是个人精,做官多年为人油滑的很,他见着玉棠晕倒后就说这案子暂且搁置等下次再审。
玉棠躺在床上苍白的笑了笑,心里很无力,连晚膳也没怎么吃几口。
她满脑子想都是该如何结束这场闹剧,那男子绝对是自己的族叔找来对付自己的,可自己又没有办法识破她。
等过几日这案子再开审,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这人成为自己父亲的儿子?不,绝不能这样,自己绝不能让他们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