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他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县主娘娘,还有1件事,小的不知该不该说。”
玉棠眼神凌厉,她已从沈夜身上离开稳稳站在原地,清冷美艳的容颜上满是冰霜,她冷冷道。
“说,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经不得的。”
子全看了眼自家相爷,瞧他微微点下头,子全才放心般的说起来。
“梁贵妃这么做都是因为她产后伤了身子,而她所生的又只是个女儿,她想要娘娘手中的那本医书好医治她的身体再生个皇子。”
“已经有个公主傍身可她还不知足。”冬见的死让玉棠愤恨,那些小的孩子梁家竟容忍梁贵妃这个疯妇这么做。
玉棠地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好让自己牢牢记住心中的痛楚。
沈夜不舍得她如此伤害自己,轻拉起玉棠的手随后放在自己的大掌里柔声安慰她。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们这就回汴京去,瞧瞧梁贵妃究竟想做什么。”
玉棠忽的想起1人那便是白老太太。梁贵妃不是想要自己手中那本医书,自己便把写这本医书的人带去。这样手中也多了1个与梁贵妃谈判的筹码。
“咱们先去白老太太那里1趟把她请到汴京,她认得江音想必也会帮我吧。”
“好,我陪你去。”
玉棠和沈夜又重新登了白老太太的门,沈夜听玉棠的话在外边马车上等着玉棠没进去。
白老太太见玉棠又1次登门,把玉棠迎进院子。今日白老太太没有熬药,院落里的药香也淡了几分。
“县主娘娘可是要离开临安城了?”
“是,今儿下午的船离开只不过不是去刺桐而是回汴京。”
“汴京?”白老太太思索着,前几日还听玉棠口口声声说不会回汴京,怎么就突然打道回府了,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才会让她如此匆忙回去。细想之余白老太太开口问道。
“娘娘京中可是发生了急事?”玉棠听后起身走到了屋门边背身过去问了句。
“白老太太还记得流雨台的江行首。”
白老太太“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开口说:“娘娘莫不是觉得老妇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
玉棠没出声。
“老妇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江音姑娘,她虽沦落在流雨台那样的烟花地界,可心中还有1颗澄净之心,老妇也受过她许多恩惠。”
玉棠悠悠转过身望着白老太太,口中的话尽显惋惜。
“是呀,那么美好的1个人儿,如今却只能与青灯古佛作伴。”
“为何”白老太太神情激动,她记得自己离开汴京前夕江音好端端还在流雨台里当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