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苏大笑出声,将怀中玉枕抱了又抱,缱绻缠绵:“殊华,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看见了没?”
云麓抢着说道:“赔什么!都怪我家门没关严,放它进来打扰了你,再让你赔钱,让我怎么见人?”
灵泽心跳如鼓,口干舌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更不敢揭开纱帘。
“真好玩,害死她的是你,惺惺作态的也是你,找个替代品留在身边的也是你,你好恶心啊!”
太子独苏利落地躲开袭击,抱着殊华用过的玉枕“吃吃”发笑。
他在石台上落了座,静静地看向前方的正殿。
前殿里的陈设还和当年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从后门出去,是一条繁茂隐秘的林间小径。
“你疯了。”灵泽重整情绪,冷声道:“她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你放下执念吧。”
重明鸟躲到殊华身后,假装害怕:“主人,救命啊,你的小狐狸因为嫉妒要残害我……”
一滴露水从头顶的花枝上滴落下来,大殿中有人影闪过。
殊华面无表情地将它绑起来扔进储物袋,冷酷地道:“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圆滚滚。”
留给她成长的时间不多了!
至于这重明鸟,不管司座是什么意思,姑且先镇压乖了再说!
月将西沉,高大巍峨的云中宫里,灵泽耷拉着袖子,游魂一样地在其中飘荡着。
他沿着小径一直往前走,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石台上。
但见属于殊华的那张玉床上方纱帘低垂,里头躺着个人。
殊华心念一动,重明鸟便被禁了言,储物袋又晃了几晃之后,终于安静了。
小径只容得一人通行,还得时不时地拂开两旁的树枝花茎。
光亮闪过,契约结成。
“对,憋死它!”
云麓生气地道:“要什么灵兽袋,憋死这坏东西!”
深夜里,她睡不着,常托了下颌看着窗外发呆,却从不知道,他也在对面看着她发呆。
云麓抬手盖住眼睛。他就知道,这破鸟不安好心!啊,不是,这破鸟到底哪儿来的啊?
重明鸟将圆滚滚的身体一抖,之前脱掉的羽毛尽数飞了回去,它又重新变成了一只五彩的鸡。
之后……我和她过得好好儿的,你偏要横插一脚,让她和我翻脸成仇。
云麓还要再劝,花婆婆将他拉到一旁:“欲速则不达。”
花婆婆叹息一声,收了。
她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如果,她真的就是那个殊华,肯定还会有更多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
独苏撑着下颌认真地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没害她,害她的是我母后,还有你。”
重明鸟撅起屁股,拉出一堆亮闪闪的东西。
殊华却是半点心疼钱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塞了一万灵石给花婆婆,眼睛都没眨。
在若干年前的那些日日夜夜,他每每完成公务,便悄悄来到此处,坐在这里守着殊华。
殿内颇多明珠,虽然不曾住人,却也四处通透明亮。
独苏神经质地看向他,眼眶发红:“我比不得你,我这个人啊,爱上谁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我要弄死你那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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