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我不喝。”
成亲五年多头一遭见她这般殷勤。
前几日的药还是李策替他煎的,这妇人拿了点银子回来后将他赶到里屋就不曾过问过。
煎药都已停了两日,她一直装看不见,今日哪来的这般好心。
眼下孩子们也不在眼前。
他有些害怕,拄着拐杖笨拙的连连往后退。
“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喝药,你躲什么啊,一会儿该凉了。”
楚南栀纳闷得紧,端着药向他逼拢过去。
“你走开,别靠近我。”
林锦骁吓得面色铁青。
难怪她这几日如此反常,恐怕就是在等待今日这样的时机。
这恶妇一定是觉得自己以前没听她摆布,怀恨在心,甚至对人生绝望透顶,所以先解决了那西门道人,现在又要亲手杀了自己。
在县衙当差时,他就听说过有恶妇憎恶自己的丈夫,便假装讨好丈夫,打消丈夫的防备,最后药死了丈夫,然后再自杀与丈夫同归于尽。
他决不能让这恶妇奸
计得逞。
这时,四个小家伙也玩累回了屋子,看到屋中情形,吓得立刻奔到林锦骁跟前,一起冲着楚南栀吼道:
“你不准害我阿爹。”
四宝则直接吓得大哭了起来:“呜呜呜,我要阿爹,你不要害我阿爹。”
楚南栀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这一家人是担心自己在药里下了毒。
她气得险些吐血:
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她愤懑的先喝了一大口,大声道:“没下毒。”
随后气匆匆的将碗放到客堂的木桌上,径直回了自己的小屋里。
门外,大宝林瑞文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林锦骁跟前:“阿爹,坏女人自己都喝了,肯定没有下毒,你快喝吧。”
四宝抹着泪,嘟嘴道:“阿爹,我们是不是冤枉她了。”
林锦骁慢吞吞的喝下药,一脸的匪夷所思: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屋子里,楚南栀躺在床上有些生闷气,她觉着这一家人都有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