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台空缺出来的两个位置,被刚来的陈识和叶叙补齐。一旁的侍者察言观色,立即添杯,倒酒。
陈识:“不是说宋壶深上船了吗?”
卫疏柳抬眼,道:“刚走。”
陈识的回答言简意赅:“可是宋老爷子刚上船。”
卫疏柳笑,“难怪。”
宋家这一老一小,跟猫和老鼠一样,难怪宋壶深会跑那么快。
语毕,卫疏柳对这赌桌没了兴致,饮尽杯中酒,起身抖了抖裤腿,打算离开。
而叶叙落座后,仰头喝酒,半天没吭声。
陈识:“这就走了?”
卫疏柳:“回樊楼。”
陈识:“???”这话说的,回樊楼,搞得樊楼是您家似的。
卫疏柳笑面虎的模样,“发现一个有趣的人。”
陈识:“谁那么倒霉?”
卫疏柳一笑,“宋宋的许小姐。”
一旁闷声喝酒的叶叙听了,突然捏紧杯壁,抬眸望向他,而卫疏柳早有所料,冷眼一撇,俩人四目相对,谁都没吭声。
临走前,卫疏柳意味深长地问了陈识一句话。
他问:“你觉得这位许小姐怎么样?”
陈识听完后,一愣,蹙紧了眉,像是分辨些什么。
良久,他语气认真的说:“学姐是一个很好的人。”
得到答案的卫疏柳,露出肆意的笑容。
到底谁才是被当枪使的那个呢?谁才是始作俑者呢?这个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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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呼啸,海面变得波涛汹涌,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宋壶深连夜把凝顾带回了岛上。
回来已是夜深,她累的倒头就睡,连妆都是宋壶深帮忙卸的。
凌晨四点多,被窗外猖獗的风声肆起,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雨声,像是直接倒了一盆水一样,突然又剧烈。
凝顾被雨声吵醒,屋内漆黑一片。
她按了床头灯,没有反应,估计是停电了。然后就从床上爬起来,摸黑在附近的柜子里,找出备用蜡烛点亮。
看吧,住古堡又怎么样,没电了还不是要点蜡烛。
屋内亮起昏黄的烛光,她躺回床上,发现宋壶深并不在房间里。
一摸被窝,凉的。
一阵消息提示音,把凝顾的思绪打断,是孙铱在群里发消息:【小顾小顾!江湖救急!】
当年出院后,凝顾彻底摆脱了芭蕾舞,但这些年跟孙铱和刘惊艳一直都有联系。
孙铱大学毕业后进了一个舞团,发展的不错,去年还跟那个用瓜子壳扎她大腿的男朋友结婚了,也是仇没报完,结了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