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哑的嗓音传进耳朵里,勾得弃神心脏猛跳。
霍折寒大牌一样不肯动,非得让他过去。
钟侓挪过去,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耍流氓,有点怂有点拽:“要不下次一起上厕所再看吧。”
霍折寒失笑:“我都洗好了。”
钟侓的手腕被扣住,半强硬地拉到了浴袍系带处。
霍折寒松开手,请。
钟侓手指缩了缩,干嘛呀,就不能一下子帮忙彻底吗,都拉到这儿了。他咬着唇,快速拉开霍总的浴袍,探头过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吓得一松。
下一刻,腰被搂了一把,脸颊撞到霍折寒刚洗完澡分外温热的颈窝,圈住他的力道逐步加紧,直到两人严丝合缝。
霍折寒不容置喙道:“看了就别想跑。”
钟侓嘴硬:“我说要跑了吗?”
霍折寒:“嗯,不跑。”
钟侓:“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跟你做这种事,我明天还要训练。”
看起来会屁股疼且坐不住,职业选手大忌。
霍折寒:“等你亚洲杯结束之后。”
差不多要过年了,到时候战队肯定会放假。
钟侓今天上了一课,收获颇丰,他仰着头,目光闪烁地看着霍总:“没事,我可以先陪你研究理论知识,你也不太懂吧?”
霍折寒承认:“对。”
钟侓嘴角一勾,把霍折寒拉到书桌边,按在椅子上:“你继续画。”
霍折寒:“画什么?”
钟侓:“画点别的姿势。”
霍折寒见钟侓这样子,有点好笑:“你要是实在好奇,我们不必纸上谈兵。”
钟侓拒绝,把钢笔塞进霍总手里:“先让我批判一下。”
霍折寒突然想到,十九岁的男生找片看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能怎么办,只能靠想象力给老婆提供片源。
他一手揽着钟侓,一手画画,偶尔真的产生自己是个画家的错觉,露露事业双双在手。
钟侓眼睫长长地倾下来,抿着唇学渣看学霸解题一样认真,还适时提问:“这两道竖线是什么?”
霍折寒解答:“落地窗的玻璃钢架。”
钟侓凑近一点观察:“跪着的……膝盖疼。”
霍折寒手掌捂着钟侓的脑门把他推开一点,影响视线了。他添加潦草几笔:“铺个羊毛厚地毯。”
钟侓给出批判建议:“我觉得这违反了人体扭曲极限。”
霍折寒忍耐着生理反应极限,咬着牙搁笔:“要不我们去试试?”
钟侓捂着耳朵:“行行行,你对你对!”
霍折寒把纸张抽走,换下一张,善意提醒:“露露,资本家不会白画任何一张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