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灿烂,
是因为你在身旁。
ceux&039;ilsavouent,uvrentetdéuvrent(表白的话,掩藏的话,或是被发觉的话)
situveux&039;ons&039;apprenne(只要你愿与我相知)”
我爱你,玫瑰花说,但你一直都不知道。
我知道,何清想,从我知道的那一刻开始,永恒就被赋予了意义。
“从心动到确认心动,
你来了,
诗词都有了具象,
是你啊,
你也把我放心上吗,
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不说爱你啊,
可是爱已无处可藏。”
林维桢唱一句,念一句,舞台上只是他一个人,空间里却是对话感。从低音转到高音,情绪也一层层递进。草坪上的窃窃私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停止了,世界格外安静,静得能听见最隐秘的声音。
“我也会逃避,
你来了,
怕一切都会坠落……”
两个扫弦重音后他忽然停住了。
台上台下,林维桢跟何清对视了一眼。
怕什么?
异国他乡的无助,说不出口的担忧。
怕前路不是明亮的路,怕我们不是最合适的人。
林维桢呼了口气,说:“是你啊。”
琴声再响,方才的哽咽似乎是幻觉。
“你要成为我的依靠吗,
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不说爱你啊,
可是爱已无处安放。”
“直到你说,
我是你的宝藏。”
台下已经有人听哭了,人类的感情总会在某些奇妙的时刻相通。
林维桢吉他弹的并没有钢琴好,也没什么炫技,简简单单地一小段过渡,倒把歌本身凸显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