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了他两颗扣子,顺着敞开的领口摸到他胸口。
他的肌肉很紧实,手感很棒,看起来这些年过得很健康。
我的手滑过他凹凸的腹肌,勾住了昂贵的皮带,咔哒一声解开。
就在我的手继续深入时,薄纵一把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拿了出来。
“带套了吗?”
我一愣。
他眉眼淡漠,“搞出意外谁负责?”
没有动情的波动,有的只是嘲讽般的冷酷。
一瞬间,我大梦初醒。
我想报复,但我忘了薄纵才不是那么容易被掌控的人。
他是薄远乔的小叔,是薄家继承人最有力的竞争者,是贺家少爷都要高看一眼的存在。
三年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白衣青年早就死了,或者说,从没存在过。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抿了抿嘴唇想下车。
“不做了?”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他。
他的眼神是一把刀,轻松挑开人的伪装,露出最脆弱的内里。
我鼻子有些酸,“抱歉,我一时昏了头。”
他却问我,“沈黎,那你又拿我当什么?”
昨晚,我问他是不是拿我当免费鸡,今天他就找到了机会反问回来。
我理亏,只能垂下眼睑。
“不敢,小叔。”
他的手指突然一紧,捏得我下巴生疼,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我很疼,全身上下,从里到外。
薄纵突然笑了,那种声音是从齿缝里溢出来的,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黎,你现在真是好样的。”
什么叫好样的?
我想去看薄纵的表情,他已经松开我,从身后拿出一件干净的外套,丢给我。
“穿上。”
衣服上残留着他的体温。
我火速把自己裹得严实。
薄纵命令司机,“开车,送她回薄远乔的别墅。”
我拉着衣襟,唇角有些颤抖,“衣服洗好后我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扔了就行。”
是划清界限的意思。
我脸颊发烫,越发觉得自己荒唐滑稽,闹出这么多的笑话。
薄纵身价不菲,他想要女人,都不用开口,勾勾手指就行。
而我,一个有夫之妇。
我凭什么觉得他还会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