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瞪了他一眼,更不悦道,“等会他会更疼的,你现在就这么心疼他,等下这么能做到底啊?达尔巴,为了那木能完完整整回来,你可不要再心软了。”
一听到这话,达尔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在我后背坐定,上身贴紧我,双手从我胁下穿过,反扣住我双臂,这下,我上半身算是彻底不能动了。
不要紧,上身不能动,我还有两条自由的腿,看我无影脚,目标,金轮小弟,我踢!
当然,反抗是徒劳了,对方轻轻松松一捞,握住我的脚踝,手指一拂,整条腿顿时抽筋。我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你点麻穴也好,点软穴也罢,你为什么要捏我麻筋呢?好酸,我反射性抽回腿,却被他跟上,压回身前,结果变成我自动腿摆成M形,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
当他捅进来时,我已经做好会很痛很痛的准备,毕竟不做润滑,就这么硬闯进来,只会你痛我也痛!
不过,貌似还好,我都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表情嘎然而止,甬道填得很满,但却不会很难受,金轮特地全进来以后,停下动作,凑近我小心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在他边上一同凑近了的还有好奇的霍都同学和非常担心的达巴尔大熊。
我很呆地回答,“还……还好……”三个人齐齐一愣,还好?那就不怎么疼喽?
达尔巴大熊还不太相信地继续追问,“真的不痛吗?不是说会很痛很痛的?大师兄,你要疼就叫两声,千万别强忍着。”
我难耐地收缩一下后穴,甬道里开始痒痒的,怎么这么罗嗦,我都有感觉了,要做就做,恁地废话多。金轮自然也有感应,闷哼一声,正式开始替我灌顶。
达尔巴见我表情没一丁点痛苦的含义在里头,反而脸色潮红,半眯眼,呼吸急促,似有似无地浅呼低吟,到后来双腿勾住他师尊大后腰不放,嘴里胡乱喊着我要,再来。他算是彻底相信,我不痛,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痛。
金轮有一点点被打击到了,虽然他做的很痛快,很淋漓,我的暖穴牢牢地包围着他,吸得他飘飘欲仙,但他原以为凭着他的“傲人”尺寸,应该会让我鲜血横流,哀哀求饶才对。
唯一让他还保留了一点点颜面的是,他至少还有耐久力。因为所谓的灌顶,自然要灌到顶才算数,只射个一回两回的量,怎么够灌顶的呢?
所以当他泄到第三回后,不到半刻工夫,小弟又生龙活虎地在我甬道内膨胀开来时,我不得不说一句,金轮,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做到天昏地暗,霍都小同学已经掩着洪水泛滥的鼻子,仰天逃出房间去了,只有背后喘着粗气的达尔巴和前面依旧做的虎虎生威的金轮还在坚持。
我呢!我已经是一团泥了,而且是一团中间微微隆起的泥。好涨啊,他究竟射了多少毫升进来?保守估计至少得有一可乐瓶了吧。
“不,不要了……”这个醍醐灌顶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金轮此时又兴致勃勃射出不少,看样子,他完全恢复了信心,并且还有信心极度膨胀的趋势,“那木,你想起什么了吗?”他碧绿的眸子,盯着我,樱红的唇开合道。
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承认自己是那个转世大师兄那木,然后结束这个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另一条坚持自己是杨过,然后被醍醐灌顶到涨破肚皮。
我是很想走第一路,哪怕叫我承认我是佛祖,我是玉皇大帝都成,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木是谁,他曾经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要承认,他们也得信啊。
于是我沉默,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了,“我是那木,我就那木,别再做了,要爆掉了,真的要爆掉了!”没办法,谁叫金轮又硬了。
金轮很惋惜道,“那木,你想起来拉?”
达尔巴惊喜道,“大师兄,你终于想起来拉?”
于是,所谓的醍醐灌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金轮恋恋不舍退了出去,浓浓的浊液哗哗地流出来,湿透了整条被褥。
被撑得硬邦邦鼓起的小腹终于一松,我再没力气支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信我了,那我干吗还挣扎那么久?我真是猪头啊!!!!
达尔巴叫小二送进来一早吩咐预备下的热水。金轮是师傅,理所当然享受了第一待遇。好在他只洗了一会儿,就把浴桶让出来了。
我被大熊小心抱着,放到浴桶里,他细心替我擦洗着,还不忘记,手指伸进都有些红肿的甬道,替我清理余液。我哼哼着,放松开酸软的四肢,整个人简直要沉到桶底下去了。幸亏有大熊一手捞着我。
还没洗完,金轮就在换过被褥的床上大喊,“达尔巴,快点,把那木抱过来。”
我被安放在金轮和达尔巴中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成了三明治。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非得要三个人睡一张床?难道没别的房间了吗?多挤啊!
金轮脑袋靠在我胸口,大熊后面搂着我的腰,都以为他俩睡了,谁知道金轮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木,你不记得了吗??